苏思雨说了她今天干的事,让他们放心,马上回。
孟川柏这才放心。
他现在真的害怕。他还不是心里有数,只是,他习惯把事藏在心里,知道这个妹妹在默默地干着大事。
他没什么本事,只能把药厂管好,需要什么,他随时拿得出来。
上车的时候,院长给她塞红包。
苏思雨没要,说给医生改善生活吧!她又不差钱。
院长楞了下,送走了她,一直站了好久,最后叹了口气,把红包在手里拍了拍,最后还是没有揣进自己兜里。
晚上又守了大半夜,天亮时回床上眯了一会。
送葬的时候,杜少飞很够朋友,赶了过来。
出殡的时候,他挨着苏思雨问,“你和老萧是不是有什么事?他让我过来,还帮他送个花圈,你又不是不在这里。”
说完撇了撇她。这几天,这天娇嫩的花,明显地蔫了。
“少打听,管好你自己。你现在担子很重,多培养人。几个厂,自己管会累死的。”苏思雨扒开他的头。
杜少飞立马苦着脸求安慰,“是啊!我好累,那H市就别去开了,这边两个就够我们折腾了,我可不想要太多钱,我也想玩,想休息,想躺平,晒下太阳。”
“想当公子哥是吧?”苏思雨拍了下他的头。拍完发现场合不对,连忙放唇边,掩住嘴。
“是啊!老子又不是没钱,何苦来哉,都是你害的。”杜少飞故意地逗她。
“是啊!你是富二代,所以,我在给我的孩子挣富一代。不想参与的话,滚……”苏思雨佯怒地小声骂他。
“别,小的这辈子可就指望你发财了,谁还嫌钱多,逗你玩的。”杜少飞避着人,嬉皮笑脸地说。
苏思雨让他严肃点。
杜少飞马上挺了挺身子,扯了下西服,担忧地问苏思雨,“那个孙蕴什么时候能接受打击,我们的工厂可是开工了的,画不来图纸就完了。看来我得找备用的设计师,要不然,一个出问题,不是抓瞎?”
“嗯,这个是必须,尽快。”苏思雨点头同意。
把奶奶送下地,苏思雨就要告辞了,她是没办法继续呆着了。干爹一家必须呆到头七过了再回,她得回去。
走前看了下孙蕴,可能有妈妈的安慰,看起好多了,头发也梳了起来。
苏思雨握着她的手,一边帮她治疗一边对她说,“姐妹,我等会就要走了,我在家里等你,大家都在等你。别想太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好吗?我不会让你留疤的,你还会像原来一样漂亮,宝宝也会来的,振作起来好不好?”
孙蕴难得地瞧了她憔悴的脸一下,默默地点了下头。
苏思雨抱着她,喜涕而泣,终是不负她的陪伴。
饭后苏思雨载上孙蕴父母,和杜少飞一前一后的出发,回省城。
车上孙蕴妈拜托苏思雨,多开导下女儿。
苏思雨点头说,“这个是自然的,我们是好朋友,您不说我也知道。您放心吧!店子准备的怎么样了?”
“你小姨说下星期到,这段时间我弄精致一点,不慌。”孙蕴妈优雅地说。
“您手上弄出来的东西,肯定很精致漂亮,有时间我还蛮想去瞧一瞧。”苏思雨赞赏道。
“那是,还真别说,一般人赶不到我的品味。”孙蕴得意地翘了下兰花指,笑道。
孙蕴爸连忙拦住她,对苏思雨不好意思地说,“别听你阿姨的,一天到想的臭美,也不害臊。”
“害啥臊啊!都是自己人,对吧阿姨。”苏思雨冲孙蕴妈挑眉笑,笑容中一扫这几天的阴霾。
“那是,跟你说,阿姨没那么讲究,随便说。”孙蕴妈趴椅背上,同苏思雨开始胡侃,也是一扫这两天失去外甥的疼。
孙蕴爸也不拦着,见她们聊的好,只淡笑地看着老婆。
孙蕴妈时不时地瞪一下男人,孙蕴爸就报以一笑。
苏思雨好笑地看着他们俩互动,想起了男人,不知怎么把他是好,是不是自己对他太好了?或是对他不好?让他有危机感?
她确认自己从来没有同哪个男人暧昧过啊!怎么就让男人这么的喜欢吃醋?喜欢防着她?
看来得同他好好谈谈。
在机场分别后,苏思雨飞抵S市,已是下午五点过。
甩手甩脚地走出机场,末子来接的她,说正好有事向她汇报。
一边往机场外走,末子一边小声告诉苏思雨,“那个牛鹏,昨晚带人堵去了那两贱母女的家里,把她们打的半死。那两外国佬也好不到哪去,两外国佬我们带回了,等你来处理,那两母女怎么处理?”
“丢海里,是死是喂鱼,那就是她们的命了。”苏思雨面无表情地上车,一边说。
“……好。”末子半天后点头,又问她,“先休息几天吧,等他们以为我们怕了,再给他们重重一击。”
“嗯,让人跟紧他们。”苏思雨撑着头说。
“这个我知道。”末子点点头问她,“孟家人还好吧。”
“孙蕴不怎么好,我蛮怕抑郁。”苏思雨担忧地说。
“唉……”末子叹了口气说,“尽快怀一个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