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
“如若他敢擅闯府衙理论,咱们便可以将计就计,本候按照大明律令拿他去应天府,胡相也是求之不得呢!”
吴文瀚此时瞪大双眸,仿佛第一次认识南雄侯赵庸。
本以为对方生得人高马大,是个五大三粗之辈,没想到一肚子坏水,运用起来比他还要熟络。
果然,金陵的官员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听闻此言,吴文瀚躬身行礼道:“多谢侯爷赐教,下官如醍醐灌顶!”
赵庸谦虚道:“不必客气,本候也是跟在胡相身边耳濡目染!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后吴知府多多靠拢相爷,自然能学得不少为官之道!”
吴文瀚闻言大喜,什么叫为官之道?对他而言无异于升官发财。
赵庸如此暗示,就代表加入胡惟庸一派,便能达到目的。
“下官多谢南雄侯栽培,多谢胡相看重!”
“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与胡相最欣赏吴知府这等俊杰!”
二人谈论之际,就听到衙役来报,岳麟与蓝玉、沈万三前来府衙“闹事”!
“诚如侯爷所言,这几人果然沉不住性子,为了那些贱民擅闯府衙!”
吴文瀚大喜过望,叫嚣道:“竟然敢来闹粮?来人啊!将岳麟等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