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岳麟是个守约官员,更令他高看一眼。
“重八,今日有何喜事,你这一杯接一杯,都停不下来了!”
马皇后嗔怪一声,却还是为丈夫斟上一杯美酒。
“妹子!咱今天高兴啊!岳麟那小子,与民有约,并非陈友谅那等薄情寡义之人!”
朱元璋面色有些微醺,笑道:“咱当年,都是义军!说好了为天下百姓而战!可他陈友谅却杀了对他有恩的徐寿辉,随后更要讨伐咱!”
“哼!咱的外甥朱文正,以两万阻挡陈友谅六十万大军!”
“咱又在鄱阳湖,以火船袭之,终让陈友谅野心破灭!”
每当父皇提起以往战事,一众皇子们便跃跃欲试。
朱四郎双眼瞪得溜圆,大丈夫应如是也,横刀立马,破敌制胜!
“父皇,那岳麟留在朝中为官了?”
“没有!这臭小子竟然敢当朝抗旨!”
朱元璋大笑道:“咱同意让他在凤阳再为官一年!明年今日,便入朝为官,担当翰林学士一职!”
朱英娆美目流转,看来又要想办法逃离皇宫了。
谁知这一侧目,发现二哥朱樉,三哥朱棡,四弟朱棣都心领神会。
就连大哥朱标,同样跃跃欲试。
——
“妆花缎,软烟罗,湘色弹墨,几消伶仃春色,奈何侬本多情!”
岳麟躺在马车上,带上皇帝赏赐的妆花缎,一走一回头。
那位弟子仿佛消失一般,竟然在没有联系过他。
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任性,她还有一些嚣张。
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岳大哥!走了为何不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