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形容，千语只觉得他真浪费这张精致的脸。
释南用笔在记录本上勾了一下，提了一句:“等会吃完早饭过后，去做一次催眠。”
千语沉默着，突然转移话题道：“你觉得心理医生这个职业，神秘吗？”
释南轻佻了下眉，有些好奇：“怎么？”
千语没拿正眼瞧他，自顾自地说道:“我觉得挺神秘的，他能轻易看透别人的谎言，也能以最好的方式掩盖自己。”
释南淡定道:“不一定。”
千语低头一笑，笑声中带着讽刺:“确实，不一定。”
她顿了顿，而后继续道，“你说，心理医生要是自己得病了，他会自己救自己吗？”
释南眯了眯眼，总觉得她话里有话：“没做噩梦，却突然思考起这些无相干的事情了？”
千语嘴角微扬，气定神闲道:“只是突然感慨罢了，毕竟这个世界，谁都无法准确定义真或者假，没准，大家认为的正常，在我们眼里，才是最不正常的。”
释南捕捉到字眼：“我们？”
千语收敛笑容:“没想到释医生还挺喜欢咬文嚼字。”
“那是你用词不准。”
释南丝毫不慌，哪怕是回怼人，面部也没有任何情绪，像一个人工智能。
千语反正也觉得无聊，不如就和他玩到底:“释医生，你相信眼见为实吗？”
释南明显没了什么耐心:“又要玩什么花招？”
见他这样，千语莫名被戳中了笑点:“你别这么警惕嘛，病人想跟医生倾诉自己的心理，这不是好事吗？”
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