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冲办事靠谱,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查了个遍。陆柏川听着,冷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他就算真的跟这件事没有直接关系,这世间也容不得他了。”打他家生意的主意也就算了,还打他媳妇的主意,真当他是死了?娄冲瞬间了解他的意思,带着他继续往里面走。“救命啊,我们是被冤枉的!救命啊!”“大人饶命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在街边讨口饭吃啊!”“大人,我们就是些市井小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道士们倒是默不作声,但杂技团的人却一直在喊冤,死活不认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陆柏川暂时不想搭理他们,而是直接让人将刘彦才给提出来。被抓进来的时候就被人打了一顿,还被吓尿了,刘彦才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子骚臭味,被提出来的时候,陆柏川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生怕自己身上也染上那股臭味。“大人,我是被诬陷的,都是何玖娘那个贱人害的我!你别被她骗了,这女人是个寡妇,却是个水性杨花的贱货,一直跟那医馆里的大夫纠缠不清,还跟另一个叫秦二爷的官爷有首尾,那女人手段可高明了,大人你可千万不要被她骗了!我跟这桩绑架案真的没有关系!”刘彦才这是第一次见何玖娘跟陆柏川在一起,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只猜测这可能也是刚刚被何玖娘迷惑的失足男人,就想凭借自己一口三寸不烂之舌策反他,来获得自己的一线生机。陆柏川听着他这么诋毁何玖娘,脸色越发阴沉,只是因为戴着面具,刘彦才看不见而已。他伸出手,旁边的娄冲立刻把鞭子给他,然后下一刻,那带着倒刺的鞭子就狠狠地抽在刘彦才身上。“啊!!!”陆柏川可谓是用尽了力气,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几鞭子下去,都快变成刘彦才叫得比被杀的猪还惨。尽管如此,他还是不知死活的喊着:“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那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一定不能被她骗了啊!”“呵,”陆柏川冷笑出声,“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她不是寡妇,是老子的妻,而你昨日陷害被拐的那个孩子,是老子的种!如今你在老子面前诋毁老子的女人,你觉得自己还有命活着出去吗?”听见这话,刘彦才顿时就安静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面前戴着面具的男人,不可能啊,他之前派人查过,何玖娘就是个寡妇啊!她男人不是早就死了吗?这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不对,肯定是骗人的!“不可能!何玖娘就是个寡妇!我都调查清楚了的!”他喘着粗气狡辩,也就是看她是个寡妇,自己之前才起了那样的心思,没想到却被她反将一军,直接被搞废了。“不管你信不信,你都卷入这场诱拐孩童的大案件中,你觉得你还跑得了吗?”陆柏川好心的提醒他认清楚面前的局势,刘彦才这才反应过来,现在需要关注的不是何玖娘到底是不是寡妇,而是自己能不能从这件事里脱离出去。他急忙说道:“大人,小的错了,小的就是想报复何玖娘害我之事,跟孩童失踪案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啊!我就是想借他们的手教训一下何玖娘而已!”“小的真的不知道何玖娘跟大人的关系,是小的有眼无珠,求大人看在我也没害成功的份上,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吧!”他倒也是个能伸能屈的人才,刚刚还剑拔弩张的,认清形势之后就急忙低了头认错。陆柏川嗤笑道:“你认为你把老子的妻儿害到如此地步,还能安然无恙的从这里出去吗?”“不防告诉你,我知道你跟这件事没有太大的关系,但你既然自己牵扯进来,那就别想清白离开。”害了他的人,还想从他手里讨好处,这是在跟他开玩笑吗?“娄冲,明天就拿他开刀,让杂技团那些人好好看看,这就是下场。”“是!”刘彦才腿都软了,这是直接定了他的死刑是吗?这一刻,刘彦才真是无比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去买饺子的小摊子找他们的麻烦,要是自己听刘常的劝,是不是就能逍遥快活的过完这一辈子?眼看着陆柏川就要离开,他大声喊道:“别杀我别杀我!我还知道那些人的一个据点!”陆柏川果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他,问道:“什么意思?”刘彦才深呼吸一口气:“只要你留我一条命,我就告诉你!”“你觉得自己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他不屑地笑了笑,转身就走,刘彦才害怕的喊出声:“是丹竹楼!”陆柏川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娄冲,娄冲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旁边正好有侍卫知道,急忙回答:“是个青楼。”刘彦才急忙搭话:“对对对,就是个青楼,我……我先前经常去,最近一段时间发现那些杂技团的人喜欢进出那里,跟我相好的姑娘说他们是自己人。”这其实是刘彦才死马当活马医,自己联想出来的,那相好并没有直说,但大概就是那个意思,而且因为他是常客,没什么防备。“此话当真?”娄冲从碳火里取出一块烙铁,在他眼前晃了晃,威胁意味十足。“真的真的,求各位大人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想好好活着,再也不惹事了!”要不是自己正在被五花大绑着,刘彦才早就下跪求饶了。陆柏川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对娄冲说道:“派人去查查。”“是。”吩咐完,他就真的走了,不再理会后面刘彦才的鬼哭狼嚎。路过那群杂技团的人的时候,他说道:“你们现在不说没关系,我说的是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看看咱们谁熬得过谁。”他可是知道他媳妇那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