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非点点头,鲨刚一挥手,一千柄铜锤一齐向胡非轰来。
胡非淡淡笑道:“不错!这锤倒有点模样了。”
胡非随手一画,画出一个布袋样的圆圈,鲨刚的一千铜锤,纷纷落进布袋,消散于无形。鲨刚的锤道被破,喷出一口鲜血,精神萎靡了。
鲨刚对胡非拱拱手:“我认输,这个比武场就交到你的手上了,你若能守得住,就是我们的驸马爷,祝你好运!”
鲨刚退出比武场,调息休养去了。
胡非盘腿坐在比武场中央,等着挑战者。
十分钟之后,一个与胡非差不多的身材,年纪在三十多岁的大汉飞落比武场中央,对着胡非拱拱手:“钦远城混魔宗弟子钟一平,向胡兄讨教!”
胡非站起来:“你我修为一样,你是钦远城混魔宗、我是海滨城混魔宗弟子,就让我来看看钦远城混魔宗真实战力。开始吧!”
钟一平笑了笑说:“好,我们就象刚才你和鲨刚一样,先比力量,再比道术。”
胡非:“好,三二一!”
两人同时拍出一掌,都只用了七分力,“啪!”地响过之后,各自震退三步。果然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胡非怒喝:“再来!”
这次两人都不再留余力,将全身之力集于一掌,惊天动地的对掌声响过之后,各自震退十丈,还是不分高低。
钟一平:“斗道法!手一指,一千把飞剑呼啸着对胡非激射而来。胡非郑重地一伸手,一千把飞刀迎上。
飞刀与飞剑战在一起,乒乒乓乓响声交织,不绝于耳。飞刀与飞剑不断消散,一齐湮灭。
两人都受到反噬,嘴角流下了血丝。
胡非:“再来!”
手一指,一片火海呼啸着向钟一平冲来。胡非手一划,汪洋水泊波浪汹涌迎向燎天火焰。
火焰与水浪相持不下,有时我进你退,有时我退你进。终归全部消散,再次打成平手。
胡非建议道:“我们两个在力量、道术上都战成了平手,不如来场武道比赛,拼一拼硬本事。”
钟一平:“正有此意!”
胡非执刀在手,钟一平紧握宝剑,几乎同时出招。两人以快打快,片刻之间,就交手了几十招。
胡非暗道,两人的实力一样,短时间内难以分出胜负,要想赢了此人,还需动点脑筋。
胡非大喝一声:“看我袖箭!”
钟一平怒道:“不许暗箭伤人!”
钟一平一愣神,胡非的刀背磕在钟一平握剑的手腕上。钟一平握剑不稳,失手掉落。胡非早就在等着,还没等宝剑落地,就被胡非一脚踢在宝剑的剑柄上,将钟一平的宝剑踢飞几十丈。
钟一平怒骂:“你……使诈,不要脸。”
胡非呵呵笑道:“比赛规则没有说不许用心智呀,战斗的时候不会用脑,那与傀儡何异。”
钟一平红着脸无话可说,被裁判判输下场。
海瑛一直在急切地盼着魏虎下场,却迟迟不见魏虎的身影,心里甚是焦躁,不时站起来向人群里张望,希望能看到让她魂牵梦绕的身形。
世上的事就是这样,越盼的急切,就越是迟迟不来。正如《望江南。千万恨》里的那句话:“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
海瑛气的暗暗顿足:“这个冤家,躲到哪里去了,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黑龙王看到女儿这坐立不安的急躁样,哪还不知道女儿心思的,就安慰海瑛说:“放心吧,既然报了名,他就一定会来的。”
海瑛:“这么久了还没露面,我怕他出了什么事。”
黑龙王对后面有龟策说:“你去海滨客栈看看,那个天字一号房的青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龟策害怕地说:“我们四个人都不是他一招之敌,那样的人不会有什么事的,放心,没必要去看。”
黑龙王:“让你去就去,啰嗦什么!”
龟策:“大王,那家伙不是人,我怕打。”
黑龙王:“你的防御力天下无敌,不用怕。”
龟策:“我这龟壳再硬也经不起人家的钢钳,你饶了我吧。”
黑龙王:“你不知易容?与昨天不是一个样子了,他打你干什么?”
龟策:“那就让菊香姑娘也去,万一要是被他认了出来,让菊香姑娘给我解释。”
黑龙王点点头:“菊香,你陪龟将军走一趟。”
菊香不愿意离开小姐,却不敢违背黑王的命令,只得嘟嘟囔囔地骂着死乌龟,瘟乌龟,不得不和龟策一同到滨海客栈去。
两人刚走出比武场,菊香就惊叫起来:“死乌龟,那不是魏公子吗。”
龟策顺着菊香的手指看去,心脏咚的一下,跳到喉咙边来了,那个人正是杀神魏公子。
龟策笑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