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怪就怪在这里。我们南来北往,东行西走的客人多,消息也特别灵一点。据说告大将军通敌的人是京城的人。”
魏杰:“这就怪了,边城的人不知道大将军通敌,京城的人远在数千里之外,如何得知呢?”
伙计:“所以大家都不相信,大将军的手下要到京城去告御状,结果被截杀。听说逃出了一个,以后会怎样,谁也说不准。”
魏杰:“大将军的官职不小,犯了罪理应押解到京城里去才是,还何须大将军手下冲出去告状?”
伙计:“大将军被就地关押在衙门的牢房里,没有解送到京城去,才引起大将军手下的极大愤慨。”
魏杰又往伙计手里塞了五两银子,问道:“衙门的牢房关押大将军,这个城主有胆!”
伙计:“谁说不是,不过有元帅给他顶着,不会有什么事的。”魏杰:“你给我们六人送一桌最好的菜,最好的酒来。”
伙计连连答应屁颠屁颠地去了。
吃过晚餐后,魏杰对其他四人说:“过一会我和我母亲要出去一
会,你们想睡的就睡,不想睡的就修炼。秦云,你把修真心法传给曾岚,修真宗的弟子都要用修真心法修炼,才能取得炼气、炼体双重效果。”
秦云连连点头,殷勤地讨好曾岚去了。
子夜时候,魏杰对黄紫琼说:“母亲,我们去监狱寻找父亲吧。”
黄紫琼在海量的修炼资源堆砌下,修为一直在稳步上升,现在炼气达到了仙王后期,炼体神境大成。行走如飞,无声无息,夜晚探监不是问题。
魏杰把两位师兄的阵法传承全部学会了,并且尝试着阵法创新。现在他试着把固定的隐藏阵改造为可移动的隐藏阵,首先在自身搞试验,经过几次失败之后,不断总结教训,最后还是成功了。
在人的身上布置了一个隐藏阵,阵外人就看不到阵里的人,而阵里的人却可以看到阵外的一切。
魏杰给自己和母亲分别布下一个隐藏阵,就和母亲从窗户纵出,神不知鬼不觉,出了客栈,进了衙门,找到了牢房。
魏杰夜间视物与白天没有两样,黄紫琼比魏杰要差一些,但也不影响行动。
母子俩一间一间地寻找魏锋,把整个监狱的每间牢房都寻遍了,都没找到魏锋。魏杰大为奇怪。
想了一会,认为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魏锋已经被害,没有这个人了。另一种可能就是一直就没有关在这些牢房里。
魏杰心头一紧,脑子里没有一点父亲的印象,他不想连父亲的面都没见到,父亲就没了。
再仔细地想想,既然敌人是陷害父亲通敌,就必须要拿到证据,要拿到父亲的供词,一个屡建战功的大将军无缘无故地就死了,哪怕是邹元帅也吃罪不起。所以魏锋应该还活着。
如果还活着的话,会关在哪里呢。必须找个知情人来问一问。牢房最知情的人当然是管理牢房的狱官了。
魏杰带着母亲按房间上的字找到了狱官的房间,用削铁如泥的刀刃把门锁削掉,闪进房间,把狱官嘴掐开,塞进臭袜子。魏杰拿起桌上的笔醮上墨在纸上写下“魏锋关在哪里?”
狱官没见到人,却在被折磨,搞不清是神是鬼,看到魏杰写的字,才知道折磨他的是人以及此人的来意。
狱官先是一愣,接着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魏杰狞笑着用分筋错骨手在狱官身上的点了几点,狱官即刻如万盅噬体,冷汗如注,可是连痛都呼喊不出,恨不得立即就死,却又死不了。
狱官这才知悔,把头点的似鸡啄米一样。魏杰用手指一点,狱长痛感顿失。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想大口大口地喘气,嘴巴里又塞着臭袜子,只有两个鼻孔是唯一出气的地方。
这份罪太难受了,就是神鬼也受不了,狱长不想再受这个罪,拿起笔就写下了“魏锋关在地下室。”
魏杰又写下了“带路!”二字,提起狱长,推着就走。狱长走在前,魏杰母子跟在后。狱长稍有迟疑,魏杰就给他来点分筋错骨。
狱长不敢耍滑头,老老实实带着魏杰黄紫琼,七转八拐,走到通往地下室的入口。入口被一把大铁锁锁住。狱长比比划划,好不容易把意思讲明白了,意思这把锁叫鸳鸯锁,要两把钥匙才能打开,他只有一把,另一把不在他身上。
魏杰冷笑一声,抽出宝刀就砍。岂料宝刀一砍在铁锁上,立即铃声大作。原来响铃与锁头是连在一起的,锁一动,铃就响了。
魏杰知道是上了狱官的当,被狱官司耍了,心中恼怒之极,刀一挥,狱官便断作两截。
警铃声引来了衙门里的一百多狱卒捕快,城主也被惊出来了。
魏杰母子藏在没人的空间静观其变。
城主看到了狱长的尸体,顿感毛骨悚然,为了十万两银子,冒这份大险,实在不值得。暗地里把邹元帅家的女性问了个遍。
捕快狱卒把衙门翻了个遍,一点劫狱暴徒的痕迹也没发现。快要天明了,仍然一无所获。
天边现出微亮,城主说:“白天不会来了,晚上再加派人手,回去睡觉吧。”众人又惊又怕地各自回房睡觉。
等到众捕快狱卒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