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灵之:“陆仁!你说过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的,现在就是你报答的时候,放心,明年的清明,我会给你多烧点纸的!”
陆仁气鼓鼓的看着她没说话。
“你还生气,大不了,我再给你烧点豪车、骏马,美人也行啊!我保准找个手艺最好的纸扎师傅,环肥燕瘦,各色美人都给你扎一个。”
陆仁大吼,“不行,要死一起死!”
孔灵之:“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吗?就不能有点牺牲精神?牺牲你一个,幸福我全家。”
陆仁:!!!
“住口!我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孔灵之:...
‘啪啪啪’,严盟主拍手,“好一对苦命的鸳鸯,倒显得我像个小人了,且放宽心,我保证你们都能活着离开。”
孔灵之郁闷的爬上马车,“行了,快走吧,早点了结,我也早点回去。”
陆仁过去把她从马车上拉下来。
孔灵之一喜,“你终于良心发现,要让我离开了?”
“不是!你今天还没跑步呢!习武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每天都不能断。”
说着他自己上了马车,招呼严盟主,“老严,走了,让她在后面跟着跑就行。”
孔灵之:你是人吗?我叫你一声人,你敢答应吗?
...
车夫都震惊了!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离奇的场景!
两个大男人在车里坐着,一个弱女子在马车后面跟着跑!
连脸都不红一下!
严盟主回头看了孔灵之一眼,露出痛心疾首的模样,“可怜的姑娘,真是命途多舛,怎么就遇到你了呢?”
陆仁抱着肩膀,“怎么,严盟主你要下去陪她跑?”
严盟主叹气,然后拉上了布帘,挡住视线。
“在回去之前,我有件事想问你。你准备如何应对秦掌门一家?”
陆仁:“我应对什么?又不是我找他借种!”
严盟主:“你若是实在没办法,老夫也只能杀了你,让秦掌门一家出气了。”
“办法还是有的。”陆仁清清嗓子,“我呢,在调查的时候,意外发现点有趣的事,相信我把此事告诉秦掌门,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你有他把柄?”严盟主深思片刻,“怪不得你如此有恃无恐。”
陆仁:“严盟主难道不想知道是什么把柄吗?”
严盟主一脸正直,“秦掌门是我至交好友,我岂能打探他的隐私秘密?便是你告诉我,我也绝不会用此来威胁他,我一辈子就做过这一件错事,万不能为了此时一错再错!”
陆仁拍手,称赞道,“您可真是光风霁月,看来我当初查到您设计杀死秦掌门大舅子的事一定是我误会了!”
他才说完,就被严盟主一把捂住嘴。
严盟主心里简直想骂娘!
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隐秘的?
“你想怎样?”严盟主冷着脸,“别逼老夫真的杀人灭口。”
陆仁扯开他的手,“不怎么样,严盟主你要这样想,在秦掌门一事上,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只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妄想用我来当垫脚石,成全你和秦掌门的兄弟之情。”
严盟主盯了他一阵,往车上一靠,闭目养神,不再说话了。
...
孔灵之每天跟着马车跑两个时辰,早上一个时辰,晚上一个时辰,车夫都看不下去了,每次她跑步,就故意慢点赶车,让她能经常停下缓口气。
就这么一路行走,周围山林越来越多,到处都是崎岖的山路,中间有几段路马车过不去,一行人弃车翻山越岭,终于到了严盟主的家,遂城。
严盟主刚家门,没几步,面前一人怒气冲冲而来。
此人略有些白发,脸上也不复年轻人的光洁,然而皱纹却让他多了一丝沉稳的气度,再加上多年习武,步履生风,格外引人注目。
孔灵之跟陆仁小声问,“这就是那个被借种的秦掌门?”
“对!”
秦掌门:!!!
他怒目而视。
孔灵之:“哇,怪不得!他现在有五六十岁了吧?还这么俊朗,年轻时不知该有多俊美!我要是想借,也要找这样的!”
秦掌门:看在这姑娘说话还算好听的份上,不跟她一般计较了。
陆仁:!!!
他急了!
一把拉住孔灵之,“他长得也就一般,而且是个棒槌!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武功稀松平常,连他媳妇都打不过。”
秦掌门抬起了手。
孔灵之:“你怎么知道他打不过他媳妇?”
“我亲眼见过他媳妇追着他砍!”
孔灵之:“也许是他对媳妇谦让呢?难道他一个大男人,还能拿着刀跟媳妇对砍?”
秦掌门放下了手。
“他连他儿子都打不过!”
孔灵之:“那又怎么样?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儿子比自己强,是件好事啊!”
陆仁:!!!
“我发现你是不是对人家有偏见?”孔灵之振振有词,“你仔细想想,秦掌门又做错了什么呢?他长得俊美是他的错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