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酒楼,孔灵之取出一瓶酒精,管小二要一壶热水。
陆仁:“你又要往酒里兑水?”
孔灵之:“不,今天咱们往水里兑酒。”
说着就往碗里倒。
“住手!”盟主伸手抢走酒精,再看她面前的半碗,顿时可惜道,“兑了水味道还如此浓郁,这么好的酒,太可惜了。”
“你一个老头子,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兑点水尝尝味就行了呗。”陆仁不客气的去抢盟主手里的酒。
两人你来我往在桌上过了几招,直到孔灵之看不下去,一拍桌子,“一碗酒至少要兑三分之一的水,就是我这喝酒的规矩,不然就别喝了!”
这酒精浓度都是医用的,真要喝下去还不把人喝出个好歹来,就算是武林高手,也不能这么造啊!
孔灵之绷着脸,伸手抢过酒瓶,给两人一人兑一碗,“这位...”
“某姓严,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严叔叔吧。”
“严前辈,请。”
严盟主到底没在说什么,尝了一口,心满意足的舒口气。
...
连着三天,孔灵之一直在比武台附近给人治伤,自制的绷带都快用完了,酒精更是只剩下一丁点。
每次她用酒精给人清理伤口时,严盟主就在一旁露出可惜的神色。
偶尔还要小声嘀咕几句,‘浪费了!’‘这么点小伤口,随便包一下就行了。’‘手都没断,也用得着找大夫治?’
陆仁就在一旁得意的显摆自己的小酒瓶,把严掌门气的,恨不得当场打死他。
三天之后,比武终于进行到最后一场。
如今比武台上的两人一个二十来岁,一手剑法使得洒脱飘逸,俊美不凡。
另一个则看不清长相,穿着一身漆黑的衣服,脸上也带着黑布,只看得出来身形较为瘦弱,使得一手鞭子。
在众人的目光下,两人很快就开始比斗。
旁边还有人开了盘,赌谁能赢。
目前来看,压持剑年轻人的更多。
陆仁也凑到孔灵之旁边,跟她点评,“看了这么三天,就没几个像样的,也就这两个,勉强算得上是个二流高手。”
严盟主当即就反驳道,“他们这个年纪,能有这样的水平实属不易,有几个人能在二十岁就达到二流水平?”
“孔郎中今年才十五岁,比他们都厉害。”陆仁得意的抱着肩膀,“比你十五岁也厉害。”
严盟主:...
他十六岁时正是不愿意练武的年纪,又有些狂妄自大,不少人都比不上。
“听你的意思,莫非你十五岁时武功已经有所成?”
“差不多吧,不过老严你也别难过,习武天赋是老天给的,怨不得你。”
严盟主再次深深看了他一眼,心里闪过某种能让人变哑巴的毒药。
...
比武台上两人打了足足一刻钟,终于分出胜负,那持剑青年卖了个破绽,故意引对方上前,拼着受伤的代价,缠住对方的辫子,将剑点到对方的脖子上。
鞭子上有形状独特的倒刺,他抓着鞭子的手顿时被割的鲜血直流。
他却浑然不觉,抱拳道,“承让。”
那人发出一点闷闷的声音,“你赢了。”
“兄台手下留情了,我才能取胜,多谢。”
那人犹豫了下,问道,“你见过何家小姐吗?你真的很想娶她吗?”
青年没有回答,很快何老爷满脸笑容的将他请进府中。
同时,何老爷又朗声道,“各路英雄豪杰一路辛苦,何府准备好了酒席,还请众位给做个见证,今日,我喜得佳婿!”
“好!”
有免费的宴席吃,众人自然要给何老爷这个面子,而且大家也都很好奇何小姐到底长什么样。
...
孔灵之和陆仁自然也要去凑个热闹,三人坐在一张桌,还有几个孔灵之治过的伤者,也坐到这。
宴席算不上山珍海味,不过肉倒是不少,鸡鸭鱼肉,甚至还有一大碗不知名动物的肉。
有人菜没吃多少,酒先喝了好几碗,借着酒劲,起哄道,“新娘子怎么不出来让大家看看?”
“就是!”
“咱们可都是冲着新娘子来了,没能做成女婿,总得让我们看看吧?”
何老爷身后的管家当即就变了脸色,心里骂这些江湖人不懂礼数。
他脸上带着笑容的解释,“这成婚可急不得,总得礼数周全,到时各位可以来喝喜酒。”
那人自觉面子挂不住,当即一拍桌子,“你这是瞧不起我们?”
话音刚落,持剑青年突然拔剑,剑尖直指,“你辱我未过门的妻子,莫不是瞧不起我?”
眼见两人就要打起来,何老爷打了个圆场,“这位英雄应该是喝醉了,贤婿莫要生气,来来来,你手受伤了,便不要喝酒了,我让人给你炖了参汤,快喝点。”
持剑青年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下,有丫鬟上前给他盛汤。
就在热闹的时候,又有人嗤笑一声,阴阳怪气的道,“何老爷对你这女婿可真是厚道啊,可惜,你这女婿对你却不厚道。”
何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