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哇！”
赵营的惨叫声持续了半个小时，身上遍布着一道道红色的鞭痕。
他痛哭流涕，表情又有些奇特，好像还夹杂着一丝爽意。
“停……停了？”
当乔若涵喘着气停下挥鞭时，赵营如梦方醒，看向乔若涵的眼神里，居然有着怅然和失望。
“说！你到底查到没有？”乔若涵被赵营这个眼神看得毛骨悚然。
“我要是说没查到，你会不会还打我？”赵营问。
乔若涵冷笑：“你说呢？”
“没查到。”
赵营眼泪汪汪，却舔了舔嘴唇，乖乖的闭上眼睛。
乔若涵只觉得头皮发麻。
原来这货还是个M？
“你个没用的废物，查个地点都查不到，要你何用？”乔若涵大怒，甩掉皮鞭，快速换上自己衣服就要走人。
“别走啊！乔若涵！别走！”
赵营抱着乔若涵的腿，仰头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很厉害，我确实没查到，但我还是很有用的！真的，你信我！”
他的表情太过妖娆，似乎还沉浸在被鞭打的愉悦中。
“信李大爷个腿！”
乔若涵浑身鸡皮疙瘩直冒，一脚踹开赵营，狼狈而逃。
回家的路上，乔若涵一直很抓狂。
滴滴滴……
手机响起，她深呼吸一口气
，戴上蓝牙耳麦，按下接听键：“我是金莺。”
这是她跟叶空约定的暗号，如果她这边方便说话，就会说自己的代号，如果不方便，则会说名字。
“那天晚上你遇袭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叶空语气有些严厉。
他在父母家吃完饭后往秋韵小苑去，路上接到了雷动从非洲打来的电话，聊了聊近况，跟雷动的交流中，叶空才得知试探卓宇的那天晚上，乔若涵被人假装醉汉袭击过。
“袭击我的人只是个普通人，一点能耐都没有，我两下就搞定他了，所以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乔若涵吸了吸鼻子，冬天晚上的空气太冷了，鼻子太干燥。
“谁派他来的？”叶空又问。
乔若涵回头看了一眼在夜色下闪烁着霓虹灯的情侣酒店，下意识摇摇头：“我刚刚找过赵营，他没查到。”
“赵营！”
叶空没好气道：“你还找他？你知不知道他进了方悦集团，上次陷害我的证据链，就是他一手弄出来的。”
“啊？”
乔若涵讶然。
叶空的事情整个公司都知道，但乔若涵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是赵营做的，只知道是方浩哲陷害叶空。
“不行，我回去再揍他一顿！”乔若涵咬牙道。
“你揍他了？”
乔若涵才刚转身，迈出的步伐就落不下去。
一想到自己鞭打赵营，而赵营一副欲拒还迎，痛并快乐着的表情，她就想吐。
“没事……叶空，赵营真的不能用了？他的黑客技术绝对是世界级的，对我们有极大的帮助，不如……”
叶空其实也在思索这个问题。
虽然赵营是做了一些坏事，但也不是没有挽回的可能。
一个世界级的黑客，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现代世界，科技至上，黑客能起到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
如果能够把赵营拉到自己一方，他可以带来极大的便利。
思索良久，叶空道：“暂时先不考虑这个问题，他黑客技术确实厉害，但人品心性都受不住考验，一旦被人追查到，很可能把我们都给卖掉。”
“嗯，听你的。”乔若涵点头。
“其实我现在最缺的，不是黑客，而是一个身手过硬的帮手。”
叶空有些惆怅。
他回重城以来，事情极多，越来越觉得分身乏术。
金羚科技这边肯定是重中之重，其他的事情也要慢慢解决。
乔若涵各方面其实都很合适，但她被标签化太严重，不适合跟在叶空身边帮忙。
“是啊……缺人手……”乔若涵深以为然。
只有她跟
叶空二人，确实缺少人手，否则试探卓宇时，也不会特地从魂组那边调遣影子过来帮忙。
而且事后，影子立刻离开，毕竟他也有他的事情要忙。
下次再想试探谁，难道还要请其他部门帮忙？
叶空道：“这件事急不来，金羚科技跟止戈之刃的关系匪浅，那么所有的员工都会在止戈之刃的调查中，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已经被调查了很多次，身边突然出现陌生人，很容易就会引起止戈之刃的警觉，当务之急，还是要把那隐藏在金羚科技里的止戈之刃高层找出来。”
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那么好找出目标，乔若涵也不至于潜伏多年，从一个实习员工都晋升到经理职位了，还没有半点头绪。
“好吧，那我先回去休息了，我们再想想从哪里找突破口，然后再商量。”
“嗯，路上慢点……等等！”
叶空正打算挂电话，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你有没有看过金羚科技所有员工的档案？”
“这个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