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坐堂义正言辞,“不可能!钱坐堂忠心耿耿十数年,对黑市,对无极宫尽忠职守,老宫主在时,对钱坐堂赞不绝口,他怎么可能会背叛黑市!”
司寰嗤笑:“那不过是吾父在时,如今见我年纪小,掌管无极宫,起了旁的心思,并非不可能!难道不是吗?赵坐堂!”
司寰加重最后几字。
听的赵坐堂心中一惊,不过面上仍是保持镇静:“主子,既然如此,您惩罚或是打杀都有宫规,钱坐堂当真背叛黑市,背叛无极宫,则应在众人面前摆证据,行宫规,好令大家心服口服!”
“赵坐堂想要那证据!本座就是证据,你信不信呢?!”
“主子……”
司寰将手缓缓放在菱
花的肩上,笑的阴冷道:“菱花姑娘也是证据!他口出狂言,侮辱我,我气急杀了他!难不成,要在你们面前让他重新侮辱我一次,我再杀了他?!”
菱花咬牙,目光有些怔愣。
赵坐堂见菱花神色不对,便知确有此事,但是凭着钱掌柜的性子,怕不可能侮辱司寰,兴许不过是抱怨了几句,却被传入司寰耳中,方才不得善终!
他饮下心中怨恨,垂首道:“既然如此,钱坐堂已死,还请主子让我等为他收尸,好歹同为无极宫同僚……”
“不必,我已给他准备好了火葬,已行!替你们收好尸了,不必感谢我。”
司寰瞧着在座的颜色各异,咧唇邪笑,随即拂袖而去。
这当,隐在暗处的叶清锦忽觉,司寰是当真癫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