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瞧见她背上虽被白布裹得密密实实,但仍旧不断的渗出血迹,他几乎可以想象到那长鞭有多么的厉害,他的心便不由自主的痛,无法呼吸的痛。
他不忍心叶清锦为自己受这般的苦楚,她本可以不用受罚。
她一贯不在意外人的目光,她在意的是外人对他的目光。
他顾逸卿,何德何能!
顾逸卿眼眶赤红,他喉中有些哽咽,嗓音发抖,声音却极小,小到叶清锦不用力听根本听不到,他道:“清锦,对不起。”
叶清锦趴了许久,耳畔似是有蚊子响,待一细听,又像是人声,她微微喘了一口气,又听得顾逸卿喃喃道:“清锦,对不起。”
叶清锦有气无力的嗤笑一声,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顾逸卿上的,尔后轻轻拍了拍道:“逸卿,没关系,不必自责。”
顾逸卿指尖一僵,忽似被什么烫到一般,立即弹起,支支吾吾道:“清,清锦,你,你醒了?”
叶清锦:这不是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