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时候,退堂鼓是打不成了。
就算她有三头六臂,能腾云驾雾,也逃不出费谨廷的手掌心了。
他蹭一下坐起身,把她箍在怀里,咬着牙催促,“你快说。”
“不说”,她咬紧牙关。
“我有一百种法子让你服软,要试试吗?”他的威胁,轻飘飘地落在耳边,下一秒,她的耳垂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莫颜齐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身体的开关像是突然被打开,浑身上下的毛孔,一会儿紧绷一会儿舒展。
“说不说?”他暗戳戳再次逼迫。
他说的一百种“酷刑”,才刚第一种,她就招架不住了。
莫颜齐决定投降,自动自觉,抬起三指,重又认真庄重地说了那句誓言。
说完,她还幼稚地拉起费谨廷的手,做了一个拉钩盖章的动作。
费大少得偿所愿,志得意满,笑得见牙不见眼。
心底压着的那口气,三年来不曾扬眉吐气的那个心结,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夏夜微风,挡不住一室火热。
良宵苦短,诉不尽痴痴缠缠,浮浮沉沉,上上下下,你你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