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楚央央他们在赌庄的各个赌场找了一圈都一无所获,正当谢迎夏准备劝楚央央死心,想要带楚央央回去的时候,楚央央若有所思地看着地面。
“央央,你不会还想掘地三尺吧?”谢迎夏见楚央央的眼神,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之前在晔国的时候,有被言烬关在地下的教训,楚央央也算是长了个记性。
这会儿他们在赌庄的一处人少的角落,有旁边花草遮掩,他们四人的身影也很难被发现。
楚央央趴下身子,不顾谢迎夏他们诧异的目光,耳朵贴在地面上,静心听了一会儿。
一道撕心裂肺的叫声传入楚央央的耳中,是独属于小孩的声音,凄厉又绝望。
楚央央立刻起身,“真的在地下。”
谢昂和谢濯面面相觑,等楚央央回身跑开之后,谢迎夏才立刻推了一把谢昂和谢濯,“愣着做什么,快点找入口啊。”
方才听到的那一声小孩的惨叫,像是一道催命符一样催着楚央央,楚央央没再浪费时间去自己找入口,而是直接抓了个赌庄里的管事逼问,那人怕是,很快就告诉了楚央央地下密室的
入口。
然而楚央央才下去,被楚央央放开的管事立刻就跑去喊人。
谢濯见管事大喊出声,动作快过脑子,直接一脚踢了过去。
谢昂,谢迎夏:“……”
原本还能悄悄给楚央央做一下掩护,结果因为谢濯这一脚,被管事喊来的打手全都围了过来。
不过三人也不含糊,谢迎夏捡起地上的一根棍子,凶残地往人脑袋上砸。
砸完还一边同谢昂和谢濯说道:“这下完了,明日要是叫母亲知道了,我也得被请家法。”
谢家家规摆在那里,谢家上下无论男女,都要习武。但一身武艺只许用在战场报国,不许在外与人打架斗殴。
“算了,打都打了,要是打输了,比被请家法还难受。”谢昂宽慰道。
而谢濯早就在另一边大展拳脚了,谢昂和谢濯虽是双生子,两人性子也相似,但是弟弟谢濯要比谢昂还要更好斗。之前吵着要与谢灵玉和谢澜之一起进军营,但是后来为了谢家大局,委屈地去了京郊大营,一身热血更是无处发泄,这会儿和人动气手脚来,也一时半会儿地拦不住。
……
赌庄地下的暗道
里。
小孩的哭叫声如泣血般凄厉——
“你们别烧他……求求你们饶了大哥哥,求求你们了,小草不跑了,真的不跑了……”
小草当时抱着比自己还重的刀,一心想救洛商,可还是被回来的赌庄打手发现了。
洛商自是免不了一顿毒打,他那商人的身份在那两个打手看来更是什么都不是,那两个打手更是有心戏弄他,拿来一根火把,点着了洛商的衣角,看着洛商被绑在木架上挣扎的样子,以此为乐。
“哼,真当自己是大善人,也不看看这里是哪儿就敢抢了人就走。”
“为了个不相干的小孩把自己的命搭进去,真是可笑至极。”
“但是你这后悔药这辈子是没机会吃了,下辈子少管闲事。”
洛商感觉到自己皮肤在被火舌侵蚀,他全身青筋爆出,目眦尽裂,拼命想要挣脱绑着的绳索。
小草的哭叫声和那两人猖獗的笑声交织在耳中,让洛商有一瞬感觉到自己降到了地狱之中。
那二人狰狞的影子映在墙上,就如地狱才有恶鬼一般。
“我说,干你们这一行的,是不是以后都会断子绝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