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清解开头上黑布,从那桌下又拿出一根麻绳,将那被自己打晕女子捆了几圈,再扶起女子施土法将她堆成坟包,只余头留在‘坟’外。
景清捡起摔在地上还剩大半的苹果,找到厨房将苹果洗干净,回到客厅打开液晶电视,窝在沙发里咔嚓咔嚓的啃了起来。
“说声多谢乌蝇哥...谢乌蝇哥...穿西装打领带,拿大哥大电话有用吗?跟着这些大佬...吔屎啦你,嘻...”
不一会儿,方伟背着大狙,扛着晕倒的少女来到楼上,一只手还抓着半截残缺的小腿,少女残破的衣裙滴着体内本就不多的血液,画面略显惊悚,一路上的摄像头都不会录下这些,会被技术部门替换成普通录像。
方伟腾出一手敲敲门,饱暖则倦,景清瞌睡的打个哈欠,把苹果核丢入垃圾桶,起身打开房门,随手将小腿丢进屋里,单手接过少女侧身让开门,道了句:“辛苦了。”
方伟却不进屋,将在门口叹气道:“习惯了,这些天为了和他们斗智斗勇,生物钟都乱了,我先去处理一下血迹,你先把他们控制好,我马上回来。”
景清关了门,将那长相清纯的少女平放在地面上,此时少女的半条大腿已经初步止血,小腿大腿间少了一截,是被子弹打成虚无,这种‘法器’的威力可见一斑。
景清蹲下身子伸手抚过少女残缺的肢体,驱散那一点儿子弹的伤害残留,一团淡绿色的光芒变化着形状,绿光收敛景清手中多出一个不粗的木筒。
木筒一头粗一头细,刚好可以将少女的两截肢体链接起来,灵力加以引导,木筒内少女的腿部血液喷涌而出。
景清有些心疼的取出一枚巴掌大的灵石,咬咬牙掰下一块儿指甲盖儿大小的灵石,收起大块儿灵石,小块儿灵石融入那木筒,刺激血族血脉,助少女修复残肢。
做完这一切,景清将少女也扶起堆成坟包,很自然的从冰箱拿出两瓶沙士饮料放在桌上,又窝在沙发上打起了瞌睡。
借着灵酒内的灵力和药劲儿,冲刷着几次脱胎换骨、重塑肉身后已然无垢的道躯,经脉内的灵力与真气以完全相反的运气方式在景清体内循环壮大,两气于上中下三丹田相遇、交融,再交错而过。
景清闭眼打坐,酒这东西,好像他更喜欢那种酒后微醺飘飘然的感觉,能让他收拢纷飞的念头,放空心境参悟归一传下功法。
其实只是一种运气方法,没有名称,不算繁琐复杂,但只适合归一与景清,只要循序渐进的修行,即可登高望远遍观大道风景。
‘高阶法术’中有许多应是不密之传的神通术法,少数神通在景清看来不该存世、违天逆理,亦有更多应已经断绝的绝世传承。
去而复返的方伟拿起那杆大狙进了屋,地板多出的两个坟包虽有些突兀,但方伟见多不怪。
景清拧开两瓶沙士递出一瓶给方伟,方伟接过坐在景清旁边,景清挥出两团水球将两女冲醒,喝了一口沙士,其实还...可以,除了气味儿有些冲,一步到胃的有些凉,倒也没有那么夸张。
不至于真的像人说的那样,闻起来像皮炎平、喝起来似风油精,棕色透明液体能直击天灵盖,一滴入魂...
这种事儿景清不便干预,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哪怕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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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最稳妥的方法,问出几只血族,他可以搜魂,也可以炼魂,还可以让她们在梦中说出来,但一不小心还是有几率会把人搞成傻子的。
仅以业障来看,这两个人,那少女可活,女人处于可杀可不杀,杀了比放过好一些的状态,求活而已。
问题在于,如果她只是吸血求生,不伤人姓命,半点因果业障都不会沾身。
身上有业障,她又没有杀人,那就说明她发展过后裔,那么她的后裔伤人杀人,也会有少数业障缠在她身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像这种也许另有隐情只是求活的人,景清下不了手。
“将你们感染的人是谁?你感染的人又都是是谁,如今在哪?”刚醒来的两女还有些迷糊,方伟却是直接进入正题开始审问。
两女开始挣扎,挣扎无果后,年长的女子露出獠牙咆哮着,少女紧咬着泛白的嘴唇。
方伟又问道,“你门在哪里被转化成血族的,你感染了多少人?”
女子冷哼一声闭上眼睛不回答。
“把你们当人,所以才会审问你们,如果你们只是吸血没杀过人,或者感染过人没杀人,只要都供出来,坦白从宽嘛,我们肯定不会杀了你们两个,毕竟咱们都是同胞。”方伟笑笑,“国家已经很仁慈了,作孽不多对社会安定影响不大的血族是可以活着的,甚至不需要东躲西藏。
毕竟咱们是一个多民族国家,组织里也不是没有什么僵尸鬼修一类的,不差这一点血族。”
少女似有些心动,被那女子瞪了一眼怪怪闭嘴,他想起了昏迷前那一道光,只要稍微往上点自己就死了。
“软硬不吃的话就只能把你当成血族对付,对付血族打是没啥用的,又打不死,想套情报很难呐。
说实话,我真不想那样,毕竟陪你流血的还有我。”方伟耸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