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跛子挑眉,掰着指头发出咔咔的声音,“我知道,他当然可以进村子。
今儿不打架,只是切磋切磋,我就是看这小子不爽。
老娘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护着我这么一傻子有啥用?本来就过得不好,又和我一块受欺负,他姐姐还知道还手打几下,这小子就是个受气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开始我当是谁呢,上次就感觉哪儿不对劲,原来的这小子,出息了也不晓得去教训一下那群欺负他的小兔崽子,哪怕去上好门骂两句也好啊,看见他这么窝囊的样子我就来气!”
景清继续给全精传音,“叔诶,劝一下啊,这真不能打也打不过啊!”哈哈哈还好还好个
全然低着头嘴唇蠕动,“我他娘的也打不过啊,我就是个小小的鬼兵,再劝就跟你一块挨揍,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娘们平时啥样,性子上来犟得狠。
那还是潜意识,这本尊都来了我咋劝啊,三仔子自求多福吧。”
高跛子不断逼近,景清连连后退,看的出来其实高跛子不是真的想打自己,不然就躺下让她出出气?
想到这儿景清直接来了个平地摔。
高跛子蹲下身,按住景清的胸口将其灵气直接封锁,用手铲住景清翻个身,等等!有点不对!景清刚想说话就被高跛子捂住了嘴巴,另一只手掌左右开弓,朝景清屁股力大势沉的接连拍下。
景清以武修后天修为硬抗高跛子三境巅峰掌力,完全不好使,疼的面容扭曲。
高跛子越打越来劲,不停变换节奏,这有些熟悉又糟糕声音,景清被捂住嘴唔唔出声,风水轮流转,失算了!
“呼!”,打了好一阵,高跛子吐出一口胸中不平气,退回两村交界处,双手抬起放下,做气沉丹田状,转身离开留下一个高大的背影,“你俩继续聊,我回去睡觉去。”
景清捂着屁股一瘸一拐,步行跟着全精又走了一遍村子,这一次更慢,也更细。
景清跳起翻过自家小院,林寻真依旧盘膝坐在房顶,桃树树根所及,天地间散乱的灵力都在朝小村子聚拢,景清家中相对村子的其他地方而言更是浓郁一些。
在得到归一所给的功法后,林寻真每天沉寂修炼如疯魔,几乎二十四小时不停歇。
对这种有利于村子和谐发展、共创美好未来的友善灵物,两个守村人乐见其成,自然不会没事找事,甚至可能还要觉得多多益善才好。
与景清气运相连的林寻真在景清踏上她根系蔓延的土地那一刻就察觉到了景清的变化,但这种变化是好的,她只是有些好奇景清怎么才刚开学又回来了。
景清伸出一根手指挡住自己的嘴,偷偷溜进屋里看过母亲后,与林寻真挥手告别,林寻真不明所以的挥挥手。
景清找到全精坐在全精家门口拉家常,景清问全精他平时都这样,他的母亲怎么办。
全精四肢舒展伸个懒腰,屁股下的小板凳吱呀作响,“这你不用担心,我担心也没鸟用...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啊,啥人情亲情的没啥用,也不需要。都是来赎罪的,下面都定好的,到了点儿就该走了...”
景清取出一坛酒放下两个酒碗,给全精斟满一杯烈酒,“全叔,你知道,我这人要说真话都不讨喜,也不喜欢说。
安慰的话更不知道怎么说,这两个月我学了喝酒,借酒消愁愁更愁,可好像不喝又不带劲儿,喝了又想哭,今天不带劲,全叔陪我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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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精举起那碗酒一口喝干,翻过碗晃晃,示意没剩,称赞道:“好酒,就是缺点小菜。”
景清开怀大笑也为自己倒一碗酒喝完。
两人一碗接一碗的喝着,全精突然拍拍景清的后背,“以后不会不回家吧?不能吧!”
景清递到嘴边的酒顿住了,“回家,咋不回啊,就是以后回家的可能不是我了。但全叔放心,以前的三娃子还是三娃子,小三还是那个小三,我只是个过客,有机会会回家看看的!”
又聊了会儿,天色渐亮,全精紧紧身上的军大衣,再抬头,目光呆滞呵呵傻笑。
景清将两个小板凳放回全精家,收起地上酒坛酒碗收拾掉,朝那往胡同口踱步的傻子微微欠身拱手。
景清放出飞剑,脚踏其上冲天而起,如神似仙。
景清归也,无尘去也!
次日夜,黄河与渤海交界处,下了飞机便连忙赶来此处的景清临水而立。散出二境中期修为,朝水中遥遥一拜,“小子林景清,请前辈现身一见!”
气运牵连之下,水下有一条盘旋的巨大阴影从水底探出头颅和一节身躯。
是一条硕大的青蛇,那青蛇头颅大如屋舍,双目如灯笼,蛇瞳让人望之悚然,额生两个肉包,体侧四爪搅乱方圆数里寥寥无几的水运。
只待走海化蛟,纵然如此它依旧不敢兴风作浪水淹大陆,今天兴风作浪明天锅里蛇羹,内陆还是有些大佬的,惹不起惹不起。
青蛟低头俯视景清,身躯出水围绕景清一圈,“吾道是谁,原是你这小儿修了道,怎么着,今日寻吾所为何事?”
景清又是弯腰一拜,“今日找前辈,是为小子自身气运一事,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