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清和殷实偷偷尾随那人从院子进入屋中,一声嚎叫把景清和殷实吓了一跳,一只豹猫炸着毛钻到的真皮沙发底下,不停嚎叫着。
那人才安置好自家狗子就听到自家猫主子的惨叫,“哎呦喂啊,我的小祖宗啊,三更半夜的你俩消停会儿行不行,算我求你们啦。”
不等景清有所动作,那哈士奇就冲破了那犹如虚设的笼子,甩着脑袋吐着舌头带着惊喜的轻声犬吠朝景清冲来。
景清猛的跳到沙发上一巴掌拍在那二哈狗头上,二哈当场瘫软在地。
殷实站在一旁,看着景清当着人家主人的面儿打人家的狗。
那人只见自家狗子一头莽在真皮沙发上没了动静,过去摸了摸还有反应还好只是撞晕了,以前不信哈士奇没脑子这次我信了,要不然换种狗养?
景清远离那只猫后,那人揉了揉眉心,废了好大气力,又是猫条又是小鱼干,这才将躲在沙发下的猫主子哄出来。实则还是那猫探头探脑的见景清不在附近,主人又在身边这才敢小心翼翼的爬出沙发,那人终于安顿好了狗和猫回到自己的卧室安然入睡。
除了管家和仆人,他不会想到家里已经进了两个不速之客,而且是来找他索命的。
景清打那人卧室的房门,三人悄悄溜进去站在那人床边边,地上是动物皮毛制成的高档地毯,景清两人又是修行中人,踩上去没发出任何声响。
殷寒从腰包取出约二十厘米长短,连刀锋都是黑色的匕首,就要将喉咙刺个通透,景清闪电般探出双指夹住殷实刺下的匕首。
殷实虽也是二境修士却还未学会那传音之法,只得对景清挤眉眉弄眼,“你干嘛?!”
景清说话无声,唇语道,“我晕血,你这么一刺,血水乱滋,弄不到身上也会满屋都是,我会反胃的。”
殷实一挑眉毛,“林兄放心,我的刀快滴很,黑刀子进黑刀子出,被子一盖,血不会乱喷的。”
景清摸着下巴沉思片刻,还是摇头道,“不妥,这样一看就是他杀,我们来过北京,到过东坝,就看赛车的时候隐身了,其它时间可都有摄像头拍着呢,虽然咱俩换了寻常衣物不那么显眼,但出门在外小心谨慎一点没错的。
如果查到我们,就算国家不管甚至支持,可在我们被查出身份前会特别麻烦,指不定还会留个案底再清了。我可就要开学了,万一再进去住个几天,名声多不好,这次任务的报酬指不定还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儿呢。我跟我家母上大人那可是拍胸脯保证开学学费自己交的,整干净点,就算没佣金还有小半月可以再接任务,我可没脸开学又去回家回家要钱。
“那我们整点水溺死他?”殷实将匕首放入腰包,“或着拿个枕头闷死他。”
殷实越想越离谱,“干脆我画几张爆破符,咱再开个煤气阀门,把他家给炸了。”
殷实一手握拳锤在手掌上,“对!就这么着,到时候火警救完火后,就算法医来验尸也是煤气泄露爆炸烧死的,这是意外死亡,肯定查不到我们,不用担心杀了小的跑来老了。”
景清还是摇头,“不成不成,还有几个佣人呢,我们可不能滥杀无辜。”
“呸、呸,两个年轻人做事这么不爽利,不就是不升官了吗?老子愿意,死死死!”三人中的那道黑影朝双手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一把拽下下腰间那锁链链接尾部的小链刀,灵气运转,巴掌大的镰刀化作两米大小的巨镰。
那黑影一手握住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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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柄部的尾端,一手抓住柄部中间,手腕反转朝床上那人挥下。
“卧槽”,电光火石间,九钱法剑和半截桃木剑架在那人头顶,景清震的手麻,一股暖意从镰刀上传来,殷实却从命物那儿感到一阵寒意,神魂颤抖如受惊鸡仔儿,床上那人被巨响震醒,景清迅速一掌拍下将那人打晕。
景清这才收回木剑挡在胸前,后退两步惊呼道,“你谁啊,从哪冒出来的,想干嘛!”
多出那人影现出了身形,一袭玄衣腰间挂牌,是个面色惨白的俊郎男子,那黑衣男子收了法术,大镰刀又恢复成巴掌大小挂在腰间。
黑衣男子拍拍腰间的木牌,景清定晴瞧去惊诧道:“阴差?!”
黑衣男子自豪地点点头,又将槐木牌翻了个面儿,应该是那男子的名字,“三七”。
殷实弯腰打个道门稽首问道:“敢问三七前辈,此次前来可是为了收魂?”
三七叉腰语速极快开口道,“我跟你们一路了,杀个凡人而已,整这么麻烦,磨磨蹭蹭磨磨唧唧的,这小子飙车的时候你们就该弄死他了,卸颗螺丝钉在油箱戳个洞很难吗?啊!难吗?知不知道这两天是公休日老子放假啊!”
景清疑感道,“鬼也放假啊,不会也带薪吧,地府这么棒吗?”
三七瞪着景清,“你这古怪的臭小子,知不知道我都放着升官发财不要,折损阴德下定决心要自己动手了,你阻止个蛋啊,凭啥阴差不能放假?全国全世界都能放假,当了鬼差就不能放个假了?我费尽心思冲业绩当黑无常不就是为了这两天假期吗!整天拘魂拘魂,你以为每天看着那么多死像磕碜人的鬼物真的很下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