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还没亮起呢,傅君临又一脚踹下出去,将床上的人踹到了床底下。
“啊——”
许落落被踹下床,整个人发出一声痛呼。
与此同时,灯也亮了。
傅君临转头看着床底下的许落落,整个人处于呆滞状态:“落落?”
许落落尾椎骨着地,整个人疼的不行,看到傅君临的神情,她顿时没好气:“落什么落,落落,你还看什么,还不快点把我扶起来!”
好疼啊——要是骨裂就麻烦了!
傅君临回过神,先掐了自己一把,说:“我不是做梦!”
然后就从床上蹦起来,蹦到了许落落身边,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你怎么回来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呢,我不知道是你啊,你疼不疼,要不要紧啊。”
许落落也是欲哭无泪,原本是想给傅君临一个惊喜的,谁知道这惊喜变成了惊吓,还差点把自己给折回去了。
“你这么用力干什么。”
“我,你……”傅君临显得有些语无伦次,最后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啊,我还以为是……”
“是什么,是谁,白依依吗?还是其他女人?”许落落斜睨着傅君临。
“不是,哎,”看傅君临一时词穷的样子,许落落说,“行了,你不用解释了。”
他这个力道足以说明一切,是想给傅君临一个惊喜,同时也算是对傅君临的一个考验吧,嗯,现在他算是考验过关了。
就是她好疼啊……
傅君临赶紧去找了药酒来,帮许落落揉揉。
就是这揉着揉着,许落落就开始感觉到了异样。
傅君临的手,显然开始有些不老实了。
许落落立刻叫停提醒道:“嘿,你干什么,我现在可是病人,我受伤了!注意你的手!”
许落落趴在床上,穿着一条薄薄的睡裙,纤薄的布料完美的贴合在许落落饱满而柔软的曲线上面。
傅君临帮许落落揉着药酒,手下是一片细腻的肌肤,这揉着揉着,难免就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了啊。
“好点了吗?”傅君临问许落落。
“嗯,差不多了。”许落落说道。
“哦。”傅君临的手,顺势朝着她的背上滑去。
许落落顿时面红耳赤,身体泛起了一阵涟漪:“你干什么。”
“你坐了这么久的飞机,肯定旅途疲惫,很累了,我帮你按按放松一下啊。”
是很累。
有人按按当然是好了。
就怕有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按可以,你别给我乱来啊。”许落落把丑话说在了前头,但是有人听不听就是个问题了。
“啊——好痒,傅君临,你别乱按。”
“嗯……傅君临,行了,你别摸了。”
许落落的声音从一开始的中气十足到后面的妖媚十足,嘤咛不断,身体也从一开始的僵硬,慢慢化作了一潭春水。
同样是一室难掩的春色。
直到后来,许落落被榨干了最后一点精力,整个人绵软的躺在床上,傅君临抱着她去洗澡,后来许落落整个人都是昏昏欲睡的。
第二天早上。
昨晚的疲惫让许落落根本醒不过来,直到日上三竿,她才悠悠转醒。
但是一睁开眼睛,就撞入了一双漆黑深邃的眼中,吓了许落落好大一跳,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场景,昨晚的记忆也慢慢钻入脑海,许落落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回国了。
“你怎么没去上班。”许落落一开口,又被自己沙哑的嗓音惊着了。
傅君临手撑着胳膊肘侧躺着,身上衣服都没有穿,显然也是没有起过床,但看他精神矍铄的样子,也不知道醒了多久了,又看了她多久。
想到自己刚才睡觉的丑样子被他这么盯着看,许落落也立刻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脸:“你别这么看着我。”
“喝水。”傅君临拿过床头的蜂蜜水,递给许落落,“先润下嗓子。”
是真的好渴。
他不说还好,一说真的口干舌燥的。
许落落也顾不上羞耻,就拉下被子张口喝水,然后傅君临又慢悠悠在她耳边说道:“一看就是昨晚上喊得太大声,把嗓子给喊哑了。”
“噗——咳咳咳——”
许落落直接被口中的水给呛着了,面色瞬间红透了!
她狠狠瞪了傅君临一眼!
傅君临却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帮她拍了拍背顺了顺气,然后说道:“开个玩笑,反应这么大。”
“你做个人吧。”
“行吧,那你看你是再睡会儿,然后起来去吃午饭呢。”
“我可以选择躺在床上吃午饭吗?”许落落现在浑身酸痛,一动也不想动。
“当然可以。”傅君临说着就掀开被子下床了,“你等会儿。”
“啊——”许落落看着傅君临毫无保留的样子,立马别过头去,红着脸呵斥道,“傅君临!你干什么!”
“怎么了,你又不是没见过。”
“去你的。我怕长针眼。”许落落抡起手边的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