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当即派兵马铲了那坞堡。随后上表朝廷,大举严查士族豪强欺辱百姓之事,这才引得廷尉、司隶校尉、御史中丞、洛阳丞闻风而动,还咱等公道!”
“我说这些天怎么见司隶们,四处打探查案。”一百姓恍然大悟。
“可不止司隶,这几天西园的兵马也频频出营,想来便是去攻打那些豪强坞堡了。”又一百姓后知后觉。
“大汉有董太尉,是咱们的福气啊!”
“……”
老董则神色古怪地看着最早引导舆论的史阿,十分想提醒他以后将皮裘里的精绢衣藏好点,别风一吹露出个角,让人瞧出绣衣使身份。
不过,这次事儿办得还是挺漂亮,该赏!
“叔父……”悠悠看着这一幕,蔡琰不由感慨良多,突然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汝为何要这样做?”
“为何要这样?”
董卓闻言,不由古怪笑了起来,反问道:“不这样做,难道老夫要像之前那些权臣一般,甚至光武帝一样?”
“上任后巧立名目,拉拢士族豪强,缴税捐款。等百姓跟着交了得钱之后,士族豪强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三七分成?”
“士族豪强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三七分成?”
蔡琰思忖片刻,明白了老董的意思:不错,汉光武帝依靠士族豪强力量再造汉室,可这也为士族门阀的崛起埋下伏笔。
而为这些买单的,便是广大苦寒黎庶。
“所以,叔父觉得七成太少了,才要跟他们对着干?”
“七成是士族豪强的,能得三成还得看人家脸色!”
说到这里,老董忍不住愤慨:“老夫就算挖空心思横征暴敛,也才只有一人,哪比得上遍地都是、盘根错节的士族豪强?”
“叔父是不想看他们的脸色,所以才会爱民如子、心怀苍生?”
“对!”老董点头,认真道:“老夫好不容易入了洛阳,当了太尉,凭啥要拉拢士族豪强,巧立名目坑百姓,最后还得看他们脸色?”
“要那样,老夫岂不成跪着要饭的吗?”说完,他一拍大腿道:“老夫就是腿脚不麻利,跪不下去!”
蔡琰当时就脸红了,气红了:你拍大腿没问题,可拍我的算几个意思?
就因刚才掐了你,便要这样报复回来?
羞愤下,她结结巴巴地道:“可,可纵观历史,权臣如赵高、王莽、梁冀,皆未得善终遗臭万年。叔父欲站着把钱挣了,与士族豪强为敌,难道不怕重蹈覆辙?”
“呵……”老董便将腰上的紫绶金印解下来,拍在蔡琰面前:“老夫执掌洛阳兵权,士族豪强若不服,让他们过来啊!”
“士族豪强经营百年,根基雄厚。叔父一意孤行,他们若联合起来,未尝不能一战。”
老董又掀开车帘,指着外面山呼‘太尉万岁,董公仁厚’的百姓,道:“再加民心在手、顺天应命,老夫能不能站着把钱挣了?”
蔡琰瞬间双眸流光溢彩,感觉腿都不疼了,对着老董深深一礼:“叔父高,实在是高!”
“不仅高,老夫还硬……呃,手腕强硬,所以老夫是又高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