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带怒不可遏:你这看起来怎么也有三十的男子,居然要认我这年方十七的妙龄少女为母?
你礼貌吗?
也不对……他之所以如此,明显是因婉儿说自己乃太尉的女人。
想到这里,胸中杀机再不可遏制,银牙紧咬、柔荑攥拳:“奉先,予我斩了这信口雌黄之人!”
一番言谈,她也知晓了吕布身份。
“义母……”吕布面露为难,再猛的骁将也冲杀不开这等家务事,郁闷道:“此,此事孩儿……”
好在此时,老董大笑着走向侧厅。
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见蔡婉受惊兔子一样蹦向自己:“丑胖叔父,你女人要让人杀了我,好可怕啊……”
老董下意识微微一蹲,抱起蔡婉后……笑得更畅快了:“你阿姐的确很可怕,不像你,只知道心疼叔父。”
说着揉揉她的脑袋,又放下来道:“好了,去找白儿玩吧,她昨天还念叨你了。”
“叔父,你太宠着她了!”蔡琰又气又恼,道:“可知她刚才都说了什么?”
“不知道。”老董摇头,不等蔡琰开口又道:“但知晓许文休听了她的话后,对老夫好一阵吹捧,老夫甚为高兴。”
“爸爸……”见老董与蔡琰又叔侄相称,吕布满脸不解。
“奉先回来了啊。”看到这位干儿子,老董心怀更慰,拍着他的背动容道:“黑了,也瘦了……这月余时日,苦了你啊。”
大冬天的季节,土都冻硬了。吕布纵然皮糙抗造,但就算是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么用呐。
何况有了典韦,让这逆子回来歇歇也无妨。
“为爸爸分忧解难,自乃孩儿份内之责。反倒是爸爸劳于案牍、日理万机,明显清减不少。”
蔡琰闻言,不由疑惑地看向老董,发现这家伙真瘦了:由以前一位接近五百斤的胖子,变成了如今……呃,四百多斤的胖子。
眉眼似乎也刚毅有型了些。
虽然有变化,但不算太离谱,吕布一时也未在意,反而对蔡琰和老董的关系更感兴趣:“爸爸,适才那位小女公子,说她阿姐是爸爸的女人?”
然后再度向蔡琰行礼:“孩儿不识义母,多有冒犯,还望爸爸勿怪。”
“义母?”老董闻言,随即看向羞恼不已的蔡琰,勃然变色:“胡言乱语!……此乃蔡太常家长女,什么义母不义母的,叫妈妈!”
“妈,妈?……”吕布和蔡琰都愣了。
老董便一脸认真,解释道:“这是塞外异族对异性最崇高的称谓,十分神圣纯真。哪怕只是叫上一声,也会触动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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