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锦中规中矩的说道。
当着二人的面,将酒杯一饮而尽。
正准备来个呕吐加头晕,却没想到门口已经守着两名太医了。
她将幽怨的目光移到了热依娜的身上。
而热依娜的眼神也仿佛在诉说,放心吧,这里什么都为你准备好了。
花重锦尴尬的收回视线,如坐针毡一般,只想找个机会赶紧逃离此处。
而这喝了一杯酒的南疆王,又开始不正经了起来。
他竟对花重锦的耳边吹了口气,花重锦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下来。
“花儿姑娘,你可是从中原来的?为何你们中原女子身上都有一股芬香?”
南疆王非常迷恋这种香味。
而花重锦身上的这种香更接近于自然。
这是南疆女子身上所没有的。
“咳咳,大王,奴婢不是中原女子,奴婢是来自于北疆的,只是偶然路过……”
花重锦开始东扯西扯,但还是拗不过南疆王要纳她为妃。
“哦,是吗。”
南疆王凭借着酒气,直接将她搂在了怀中,花重锦感到失礼,就在这时,天降救星,四皇子也来了。
“四哥,你这个时候过来干嘛?”
六公主热依娜赶紧走到门口,迫不及待的将他拦住,示意不要去打搅父王。
翟鄂看向了里面,发现花重锦一脸别扭的被父王搂在怀中,瞬间火冒三丈。
“你把她带到这个地方做什么!”
翟鄂怒不可遏的对着她说道,热依娜却是理直气壮的昂首挺胸。
“她要为父王献舞,所以我就把她带来了,你可不要突然闯进去,要是让父王不高兴了,我可救不了你!”
热依娜挑了挑眉梢,翟鄂面容一僵,剑眉一挑,“是吗?那我偏要进去试一试。”
翟鄂从容且大方的跨步来到殿中央,对着南疆王行了一礼,而花重锦也瞬间挣脱开他那可怕的怀抱。
花重锦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赶紧坐到了热依娜的位置上。
“儿臣参见父王!”
四皇子翟鄂规矩行礼,花重锦这才松了口气。
这个该死的南疆王,要不是看他位高权重,恨不得直接将筷子戳进他的鼻孔。
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原来是鄂儿啊,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南疆王醉意朦胧,几杯酒下肚早已有些飘飘然。
翟鄂突然闯入,还没有想好由头,一边的六公主热依娜则走上前来解围。
“四哥是来找我的,没想到父王也在,所以就一同前来了。”
热依娜尴尬的替他解释,翟鄂从容的坐在花重锦身边,给予她一个宽慰的眼神,示意她不用害怕,自己已经来了。
花重锦心中忐忑,噎住,急忙平复慌乱的神情。
而在席间坐着的这些人,都让花重锦感到反感。
“花儿的舞技真不错,要不这样吧,直接到孤王的栖凤殿去,以后,你可以随时随地为孤王献舞。”
南疆王单纯的以为花重锦辛辛苦苦练的这些舞,就是为了能够奉迎他。
再加上热依娜卯足了力气让二人见面,可不就是这层意思吗?
花重锦尴尬到无所适从,只见四皇子直接站起身来跪在他的面前。
“不可啊,父皇,花重锦乃是圣女,新任圣女是不可以入宫为妃的!”
翟鄂此话一出,惊的一旁热依娜下巴都快掉了下来,满脸的不敢置信。
“四哥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不知道花儿是南疆圣女呢,她也从来没提过啊?”
六公主感觉稀里糊涂的,以为她只是单纯在宴会上献舞的舞姬,没有想到身份来历如此不同。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这天底下的女子还不是父王的?
热依娜心里想着偷偷打量花重锦一眼,难怪总是见她单独练舞,果然身份不一般,居然是四哥选中的南疆圣女。
南疆王也被四皇子的理由小惊了一下。
“原来是圣女,的确,宫有宫规,剩女不该入宫为妃,不过,孤王看上的女人,也不会落到别人的手中。”
南疆王的这番话,药火味十足,看来是父子二人为了争夺花重锦,开始立下了誓言。
翟鄂默然不语,简单道别之后,便带着花重锦离开甘露殿。
一路往莲花亭的方向走去,春花和秋月翘首期盼。
“你抓疼我了!”
花重锦发现他手腕的力道还真大,弄得他手腕生疼。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去讨好我的父王吗?”
翟鄂一肚子的火。
可当他看到花重锦那双清灵明媚的凤眼,顿时什么都责怪不出来。
翟鄂将头移到了别处,花重锦则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迫不及待啊,我知道我的身份是圣女,圣女就不应该跟任何男人有接触,所以呀,四皇子以后别来莲花亭了,免得让人瞧见了,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呢。”
花重锦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没好气的冲着他吐舌。
翟鄂很想解什么,但由于心中充满着怒火,暂时还未能调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