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低着头,不敢再透露其他。
“行吧,既然皇后不见我,那就算了。”
凤青冥说完话便准备转身就走,就趁着宫女们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又强行冲了进去。
“皇上!”
“请皇后娘娘恕罪,是皇上非要闯进来的。”
宫女们齐刷刷的跪了下来,眼神惶恐。
而躺在帘幔后面的女人斜歪着身子,目光慵懒。
“行了,你们都退出去吧。”
“是。”
寂静的大殿内,有一抹幽香使人神经舒爽。
“这是什么香?味道竟然这么好闻。”
凤青冥走上前去,直接用手扯过帘幔,这才看到了面前的林雪颜。
只见她的乌丝多了几根银发,面容沉重,却依旧端庄出尘,眼神夹杂着些许疲惫,或许是几日未曾出门,皮肤白皙如同死人一样,看得都有些渗人。
“你这是怎么了?让太医来看过,太医怎么说?”
凤青冥开始关心起林雪颜,林雪颜缓缓坐,起身来,目光幽怨。
“我没有让太医看脉,我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
凤青冥看着她额头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动,就在她的皮肤里面慢慢的蠕动,继而又钻进了头皮,这一景象看得他头皮发麻,背脊发凉。
“怎么,害怕了?”
林雪颜笑了笑,而就在这时,御林军的侍卫在门口大喊了一声:“皇上不好了!葛太傅协同梁大人,在御厨房门口闹事。”
凤青冥一听,就知道这一定是段飞鸿闯的祸,如今还要他来擦屁股。
“我今日前来就是问你要回虎符的,你是我的皇后,你怎么能把虎符给一个外人?”
凤青冥心里像是被油煎一般折磨难熬,伸出手去,准备让林雪颜给个交代。
“原来皇上是为了这件事而来,虎符在谁的手里不都是一样吗,咱们三个是同一条船上的,难不成皇上现在想拥兵自重了吗?”
听到林雪颜这荒谬的理论,凤青冥只能先行吞下这口恶气,随着侍卫来到御书房,看着几位大臣目光喷火,便知他们一定是为了那两位遇害的大人而来。
“皇上,国师大人如此肆意妄为,难道您真的不管管吗?”
“是啊,这半年来国师做了多少伤天害理残暴不仁的事,皇上还要替他袒护到什么时候?”
几位大人痛心疾首,为大晋的未来感到担忧。
“朕都知道了,各位大人,稍安勿躁,其实那两位大人,结党营私,是朕安排国师这么做的。”
凤青冥话音一落,梁大人和葛太傅面面相觑,深感悲哀无助。
每当许多官员准备问罪段飞鸿,凤青冥总是能找到各种的理由去袒护他。
朝堂上下,对此事颇有不满,但谁若是敢明摆着议论的话,第二日必遭横祸。
朝堂上的是混乱一片,底下的百姓们也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苛捐杂税压迫的他们喘不过气来,再加上年轻漂亮的女子都已经被掳进宫,男人们活也不干,直接改行当盗匪。
从御书房出来,两位大人看着远处乌云遍布的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大晋朝真是要亡了!”
“是啊,若是先帝在,若昭王在……”
葛太傅叹了一口沉沉的气,这话刚说完,就被梁大人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你不要命了,不能提那个人!”
这宫里四处都是皇上,还有国师的眼线,哪怕是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们有所警觉。
“是是是。”
两人点点头,第二日一早就辞去官职,告老还乡。
第二日一早,凤青冥来到朝堂之上,发现近一半人都没有来上。
大臣们对此现象,皆是议论纷纷。
“各位爱卿,有何事要上奏啊?”
凤青冥俯身看向众人,带着王者的气势。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有些迟疑,不敢上前。
“陛下,如今朝中官职空缺,还需要招选一些能人贤士入朝为官才是。”
一位红色衣袍的大人上前进言,左边一排列的大人不甘示弱也上前,“坪山那边又开始匪盗横行,鱼肉百姓,民不聊生,还请皇上,多派一些军马去剿匪。”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议论声不绝于耳。
凤青冥器重敢直言的大臣,只要不是说国师,其他的意见还是能够采纳的。
“好,那朕,就拨去一队兵马。”
凤青冥说罢,不知为什么,眼前好像有了重影一般,有些模糊。
“陛下注意,龙体要紧!”
“是啊。”
诸位大臣关切地看着凤青冥,凤青冥摆了摆手,看无人要奏,便退潮回到了大殿。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那小公公凑上去扶着他的手,见他摇摇欲坠的模样,心里头也不是很踏实。
“不知道为什么,朕这几日,头昏眼花也没什么事。”
“要不,还是请太医瞧瞧吧。”
小太监毕恭毕敬的说道,凤青冥看了一年四周。
“我好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