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一剑封喉,凶手手段狠毒,与江湖上盛传的辣手摧花之徒非常相似。”
“何为辣手摧花之徒。”
凤云泽垂下眼眸,显得格外冷漠阴沉。
“此人就是一亡命之徒,惯喜欢和官场的人做对,三年前在平山犯下一起命案,之后就逃的无影无踪,属下看着这手法觉得有些眼熟,便斗胆猜测,应该就是他。”
三年前还是李雷任平山的父母官,贼人名为段飞鸿,无人知道他的身世,只知道他从小流浪江湖,专门做些鸡鸣狗盗之事,不仅如此,专门喜欢已嫁为人妇的女子,将之玩弄抛弃。
“此人好像会一些戏法,所以逃了这三年,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在哪里。”
听着手下的人说起戏法一事,凤云泽颇为好奇。
手下的衙役回忆,据说是有一次抓住了段飞鸿,可没想到那些锁链脚铐对他来说根本无用。
一夜之间就越狱了,不仅如此,还让人给衙门的人写了一封信,借此奚落嘲讽。
“缩骨功?”
凤云泽听出了个名堂,看来这采花大盗,身上还是有不小的本事在身。
“没错,属下一时忘了这名字,不过听着也差不多,还是王爷有见识。”
“胆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作案,看来这家伙胆子着实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