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重锦看来,威霸天有一种天生的神气,从它飞到那狗王爷的肩头上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流转着一股花重锦从未看到过的神气。
那种眼神不像是在动物身上有的,所以花重锦就笃定了,它跟别的鸡不一样。
“王妃,有了这么多钱,咱们不靠俸禄都可以活得滋润了!”
青杏乐开了花,突然这马车一颠簸,青杏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啊?小橙子!”
花重锦伸手掀开了帘子,发现有五六个大汉围成一排,把他们堵到了巷子口。
他们要从普陀寺的后院进去,就必须路经小路,这附近又没什么人。
“王……妃,他们是什么人?”
青杏缩了缩脖子,躲在了花重锦的身后。
“应该是斗鸡场的那帮人。”
花重锦料定,一定是这帮人眼红了。
“把那只鸡交出来!我们就放你走!不然的话可别怪我们手下无情了!”
为首的壮汉一步迈上前,一米九的魁梧大个,眼神凶悍不已。
脸上还有一条刀疤,看起来是常年打家劫舍的样子。
小橙子吓得腿都软了,赶紧躲到了花重锦的身后,颤声道:“怎么办,他们是要来抢威霸天的。”
花重锦抱着怀里的威霸天,它还在舒舒服服的闭着眼睛睡觉,看来不想被这些闲杂人等打扰。
“要鸡啊,可以啊,请各位好汉放我们一条生路,这鸡,我就放在这里了……”花重锦眼珠子咕噜噜转,把威霸天放在马车上,三人退到巷子旁。
那魁梧壮汉正准备去抱威霸天的时候。没想到它突然醒了过来,直接啄瞎了他的眼睛。
旋即又飞到花重锦的怀中,三人面面相觑,赶紧拔腿就跑。
剩下的几个大汉穷追不舍,把他们逼到了死胡同。
“好啊,你居然敢耍我们!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咱们地盘的规矩是什么!”男子直接从身后拔出了大砍刀,足足有一米多长。青杏吓得脸色苍白,花重锦紧紧抱着怀里的大公鸡。
花重锦正想着该怎么求饶,突然看到眼前一道黑影闪过,那几个大汉被打得落花流水,手上的兵器也丢到了一旁。
青杏瞪直了眼睛,惊呼道:“黑影!”
几人获救,那几个大汉放了句狠话就灰溜溜的跑走,黑影转过身,立即看了一眼花重锦,关切道:“王妃你没事吧!”
“我没事,威霸天脚好像崴了。”
花重锦注意到,威霸天脚趾头有些伸不直,应该是刚刚混乱之际,不小心被打伤的。
“那个……王爷还没醒吧?”
花重锦翘首以盼,对着他挤眉弄眼。
私以为黑影吃了她的炒饭,就应该为她提供一点信息情报。
哪曾想到这个家伙是个木头脑袋,一点弯弯绕绕的都看不懂。
“天色不早了,王妃还是赶紧回去吧,至于那帮人,属下会派人去教训他们。”
“嗯嗯,回去也好,回去洗个澡。”
花重锦几乎是脱口而出,黑影听到后面两个字,脸红到了耳根子。
回到青竹居,花重锦通体舒畅。
让小橙子把威霸天抱走,给它包扎,还给威霸天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卧房,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以后还得靠威霸天捞金,可得伺候好了这个“祖宗。”
花重锦刚一推开卧房的大门,就看到了一身紫衣蟒袍的凤云泽坐在了那里,轮廓立体,眼神犀利。慵懒的眸子轻轻抬起,一股不怒自威的神情,从他的眼神里散发了出来。
“王……王爷,你什么时候醒的?”
花重锦反应慢了半拍,心里不禁暗暗叫苦。
【这黑影怎么回事儿,一点信息都没给她,这狗王爷醒的也太快了吧,孙大夫不是说至少得昏迷两天?】
凤云泽听到花重锦的心声,细挑了一下眉毛,似乎已经习惯了在花重锦的心里对他的不尊重与放肆。
“你去哪儿了?”
凤云泽饱满的唇轻启,眼底平静,但花重锦知道,他突然造访一定是有事儿!
“臣妾去普陀寺为王爷祈福了,耽误了一些时间,没想到这普陀寺的菩萨还真是灵验啊!”
花重锦笑的谄媚,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哦?那真是辛苦王妃了,不过王妃这去了一趟寺庙,身上怎么搞了那么多鸡毛?”
凤云泽瞥了花重锦一眼。
这家伙回来的时候都不收拾一下?
看来还真是把王府当成自个家,随心所欲。
“呀,王爷不说,臣妾还没发现呢,臣妾立即更衣去。”
花重锦顺着他的话想找个借口溜走,免得他在这盘问她。
“站住,这里不就是你的寝房吗?还想去哪更衣?”
“……”
【靠,这狗王爷想干什么?难不成是寂寞了?想找个人陪.睡?去找你的绿茶好吧!我可不负责伺候人。】
花重锦心里早就把狗王爷的十八辈祖宗都翻出来骂了个遍。
听到花重锦的心声,凤云泽只觉得有趣。
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