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槐罗厂长夫妻是谁?
他们昨天下午儿子在医院里被公安带走,还是公安局长亲自过来审问之后让人带走的,刘冬秀急得惊惶中团团转,一面哭着催罗厂长快找人去公安局疏通可是罗厂长却敏锐的发现了不对劲。
这回怕是惹了不小的麻烦。
他忍着焦躁和惊惧又打了好几个电话,才知道颜欢已经嫁人,爱人还是赵家次子,就是隔壁工程集团的资深工程师兼工程大队的大队长
赵家他能不知道?毕竟他是机械厂厂长,赵伯荣退休前是西州城工业局局长,那也算是他常年的汇报对象了,他能不知道?他当然也知道赵老爷子的背景。
罗厂长心里一阵一阵的灼烧。
赵老爷子和赵伯荣都退休了。
赵老爷子还远在京市。
本来也没什么好怕。
可这事传出去也太不体面了。
儿子想对赵家怀孕的儿媳妇耍流氓,结果被人家一脚踢进了医院罗厂长也是郁闷,这赵家娶儿媳妇也是奇葩,竟然娶了个这么个狠的,难怪听说赵局长的爱人一开始死活不同意这门婚事后来就再没什么消息传出来,却没想到这位竟是在这里
他爱人刘冬秀听了这事却是拍着床哭骂:“赵家儿媳妇,赵家儿媳妇就能不讲理吗?她一根头发丝都没掉,现在躺在医院起不来还被抬去了公安局的是我儿子他们赵家有什么了不起?都退休了,还有什么可蹦跶的?”
罗厂长生气道:“闭嘴!要不是你跑去她学校大闹,事情不至于闹到现在这个程度,你还哭还哭,还不嫌丢人吗?你继续这样下去,我看你是别想你那混账儿子回来了!”
发了好一顿脾气。
然后打听了颜欢住址,就逼着刘冬秀提着东西上门了。
只希望豁出脸面的道歉,看能不能私下和解,把事情揭过去。
梅姨开了门,狐疑地打量他们。
刘冬秀还垮着个脸,罗厂长却是挤了一点笑出来,道:“你好,请问
这是颜欢同学的家吗?”
又是找“颜欢同学”。
梅姨再狐疑地打量他们,看刘冬秀那垮着的脸,就有些不高兴了,道:“颜欢同学正忙着,你们是哪位,我进去问一下。”
罗厂长忙道:“我们是有事找颜欢同学,还麻烦你让我们进去一下。”
说着就拿了一个厚厚的红包要塞给梅姨。
梅姨立即推开,拉开大门,大声道:“喂,你们这是做什么,好好的上门,给我什么红包。”
颜欢和罗局长乔军长他们是在后厅说话,大家都在后厅,看不到大门口的情况。
颜欢听到动静对罗局长和乔军长做了一个手势,让他们坐下,自己去了前厅。
她转过去前厅,走近门口,就好奇地打量大门口的两人
虽则刘冬秀曾经去过她的铺子一次,但前些日子去的人多,她并不记得她。
罗厂长看到走过来的漂亮姑娘,就猜到大概这就是他们要找的主了。
既然开门的女人不肯收红包,他就又将红包直接揣回了口袋,先进了门口,就冲着颜欢挤出笑脸道:“这位就是颜欢同学吧?我们是机械厂那边过来的,前两天我家那个混账东西冒犯了颜欢同学,所以这次我们是特地过来跟颜欢同学道歉的,还请颜欢同学大人大量,不要把我家那个混账东西的话放在心上”
原来是那罗力钧的父母,传说中机械厂的厂长和那个到他们学院大闹的厂长爱人。
颜欢打断他,淡道:“原来是罗厂长和刘科长过来说话,那就请进吧。”
罗厂长推了自己妻子一把,忙脱了鞋进来,然后走到桌前就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了桌上,道:“听说颜欢同学有了身子,这里是一些补身子用的补品和药材那天让颜欢同学受惊了,这些东西就给颜欢同学好好补一补吧。”
颜欢不置可否。
她道:“你们上门来道歉?不是昨天还去我们学校大闹,要求学校严惩我,给你们惨遭毒打的儿子一个公道吗?”
“那都是我爱人她看到我家那个混账东西被打的躺在医院起不了床,一急也没问清楚也没跟我商量,就跑去了学校胡闹,”
罗厂长忙道,“为着这个我已经骂过了她颜欢同学,这事都是我家那个混账东西的错,他一直都是个着四不着五的东西,但实际上他也就会说两句吹牛的话,根本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要不然也不会被颜欢同学一脚踢出大门去唉,那就是个丢人的东西,但要说他真敢做什么,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颜欢同学,你要是上次那一脚还没出够气,回头我就叫我那个混账东西上门,任打任骂,打死都是他活该还请颜欢同学把这事揭过去。”
“他不敢做什么?”
颜欢冷笑了一下,道,“他敢不敢做什么,过去又做过什么,这些自然有公安来查。我本来并不想让你们进门,对跟你们说话更是没什么兴趣,不过听说你们是来道歉,就有点好奇,这是一对什么样的父母,所以才让你们进了门。”
“现在我是听明白了,要不然怎么会养出一个那么又蠢又坏又废物的儿子呢,原来是有一对这样的父母!”
罗厂长和刘冬秀脸上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