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先把药吃了,结果喝水的时候不小心呛到,直接就晕了过去。
不过他原本其实还有一个身份
“为何杀人?”知府大人又一声惊堂木,把方子游的注意力勾了回去。
“此人非我所杀。”
虽然为什么会突然穿越这件事现在想想也无关紧要了,关键是现在要先把自己的人命官司给甩掉。
方子游有些郁闷,人家穿越都是来继承遗产的,他到好,继承了个嫌疑犯的身份。
“一派胡言!明明是你贪图财物,半夜潜进他屋内,将他杀害,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抵赖?”
“何来物证,何来人证?”方子游脸色未变。
“好一个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给我带上来。”
说罢,一旁的衙役将刚才的女子带了上来,并将刚才从方子游身上没收的剑呈给了知府。
女子扭着腰,走了两步来到堂前,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
“昨天,那镖爷来我客栈说要住宿,出手又阔绰,我便给他开了天字一号间。”
说着瞟了一眼方子游,继续道。
“这位是昨天夜里来的,因为我深夜被扰醒,就给他开了地字二号没想到今儿个一早,地字二号里面根本不像有人住过,床铺叠的干净,我还以为是他已经走了,没想到去天字一号一看,就”
“好了。”知府示意女子可以暂时退到一边,“有此人证证词,你如何辩解?”
“呵她是否亲眼见我提剑杀人?”方子游看了一眼女子。
女子被他这么一问,倒是语塞,只得对着知府摇了摇头。
“若非亲眼所见?如何算是人证?”方子游对此早有预料,半点不慌。
“你!”
知府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方子游连说了三个好字。
“好好好,那你怎么解释,尸体上的伤口与你的佩剑剑锋尺寸完全一致!屋内又无其他凶器,不是你所杀,又是何人?”
方子游轻笑了一声,他就怕知府不问他。
“我的剑并未沾血,此其一。伤口处皮肉外翻,明显乃细长状的钝器所致,若是被我所杀,伤处应是平整光滑,背后衣物撕裂的口径也应与伤口大小一致,此其二。若我真是凶手,为何敢在杀人后还在屋内安眠?此其三也。”
三句话掷地有声,堂上一片沉默。
“有此三条,仅凭知府大人手上的物证人证,恐怕难以将我定罪。”
方子游摇了摇头,这种栽赃陷害,他还不放在眼里。
“这”
知府被方子游的一番话弄得哑口无言,一时失了对策,堂内陷入僵局。
就在此时,院外跑进来一个衙役。
“知府大人,白先生请见。”
“快,赶快请进来。”
知府一听,立马喜形于色。
看了一眼知府瞬间转阴为喜的脸色,方子游挑了挑眉,转过身去,看向堂外,愣住了。
外面进来的是一位白衣男子。
美人。
绝对是美人。
这是方子游的第一个感觉。
那人五官如雕刻般深邃,剑眉下是一对极好看的丹凤眼。
只可惜神色淡漠,双唇微抿,让他甚至想象不出那人笑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若是自己有幸能观其一笑,那一定是
方子游有个毛病。
不论男女,见了美人就迈不开腿。
可是单身了二十多年,却一直没找到对象,朋友都笑话他是叶公好龙,光有一颗爱慕美人的心,却半点不见行动
“白寒轻,见过知府大人。”美人进门后,先是朝知府简单拜了拜。
“快请起快请起,先生怎么会突然想起进城,可是有什么要事需要本府帮忙?”
知府一脸堆笑。
“多谢知府大人,草民今日只是按例进城采买,偶尔经过梅园时,听闻那边客栈发生了命案,便擅自前来,还请大人恕罪。”
“哪里哪里,先生肯来,本府蓬荜生辉啊”
方子游在一旁看着两人一番你来我往之后,知府便领着那位“白先生”去了后堂,倒是把自己这么一个“犯人”留在大殿上不管了,不觉好奇这位“白先生”究竟是什么人。
等了大约一刻钟,那两人又回到了堂内。
这时,白寒轻才拿正眼看他。
“你便是方子游?”
“正是在下。”
白寒轻点了点头,不再看他,转身面向知府,抱拳道:
“大人,这位公子与本案无关,凶手另有其人。”
“这是为何?”知府一脸不解。
白寒轻面无表情的解释道。
“那人并非因外伤而死,身上的血也并非他本人,应该是某种牲畜的血,为了掩人耳目用的,真正的死因乃是毒杀。”
“这也许是他将那人毒杀后,又伪装成被剑刺死”知府满脸迷茫。
“并且此人已死半月有余。”
“什么!”“这不可能!”
知府和一旁的女子如遭雷击。
方子游内心也满是震惊。
他最多能从唇色推断出那人并非外伤致死,因为失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