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厮从后面台上来一个巨大的石头,一个打着赤膊的大汉从后面走了上来,后面跟着一个妖娆的美人,美人和大汉在台子中间站定。
“诸位看官,今日大家曲儿也听了,舞也赏了,怕是已经腻了,接下来我啊,要为各位表演一个诸位从未见过的表演,大家伙儿要是觉得好,就赏个脸给个赏钱。”美人说。
果不其然,美人儿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轻轻地晃晃给那大汉闻闻,那大汉没过多久就全身绷紧,肌肉涨起,他大喝一声,走到大石面前,现试探性的抱了抱石头,最后一把劲抱起了大石。
台下的人见到这人如此厉害,纷纷惊叹叫好,有的看客毫不吝啬的往台子上扔钱币。美人微微一笑向台下的人致谢。
清越也是十分震惊,亮晶晶的眸子闪起光芒,胡喜见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怎么样,厉害吧!”只是他没看到她稍后转瞬即逝的窃喜。
清越和胡喜回去的路上,胡喜说他们后日就要回西凉了,以后可能很难相见,要是有什么难处还是可以去典当铺子里找他。清越说好,和胡喜告别。
当晚,乐坊外有影子微微一闪,一个小贼潜进了其中。
清越白天借着去茅厕,偷偷转到了后面,看见那个美人儿把那个神秘的瓷瓶放进了柜子了锁了起来,她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小瓷瓶,然后把它揣进了兜里,最后轻手轻脚的出了乐坊。“嘿嘿,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好东西。”她想。
梁孙氏的伤渐渐好转,身上也不肿了,像往常一样,清越带着吃食的去梁孙氏家,离着不远,她看见几个男人在梁孙氏的房子外面鬼鬼祟祟的。
天色渐晚,果然几个人领着棍子闯入了梁孙氏的家。
他们几个敲敲打打,砸碎了不少的东西。
梁孙氏听见响动从床上出来查看,见到凶神恶煞的几个男人持着棍棒,脸上蒙着面,她一下就吓得跪在地上饶命:“求求你们,绕我一条命吧!”
她又害怕地说:“我丈夫已经死了,我什么也没有,也什么都不知道。”梁孙氏吓得不轻。
就在有人架起梁孙氏准备向她抡起根子的时候,“住手!”清越一声大喝,“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对一个弱小的妇人下毒手?”她面对这群人,毫不畏惧,手上握着一把柴刀,这是她从屋外柴堆里捡起来的。
那几个男人见清越是个柔柔弱弱的年轻人,“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一个男人说。
“哼。”清越怒斥,“这事我管定了。”梁孙氏已经害怕的说不出话了,还是劝清越快跑。清越才不会坐视不理,她好歹也是个学了几年武功的人,对付这个个歹徒还是可以的。
于是,清越坚定的样子惹怒了歹徒,有人向她袭来,清越单手抓住那人,一脚踢昏了他,剩下的人见清越也不是好对付的,齐齐冲向清越,清越和他们陷入了混战之中。
王奎跟着张虎的人跟了好几天,最后终于见他们今天晚上蒙面穿黑衣出来,猜想着今晚肯定有事发生,所以跟着歹徒来了梁孙氏的家,他本来想等歹徒下手的时候出手相救,但是清越的到来打断了他下手的机会。他看见清越一个人持刀与歹徒打斗,只能在暗处等待时机,瞧见那瘦弱的身影使出一身的武力,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清越明显有些支撑不住了。
最后,王奎还是带着人冲进了屋内。王奎众人身强力壮,手里都持着刀剑,和歹徒们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那群歹徒见清越有帮手,暗自觉得不妙。“撤!”为首的人大喊一句,一个人抓住梁孙氏的衣领挡在身前,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其余的歹徒往屋外撤出。
清越想向前靠近,“别过来!”歹徒将匕首拿进了几分,为了梁孙氏的安危,清越只好作罢。等到歹徒都撤出了屋子,为首的歹徒随手扔出了什么东西,那玩意儿跌落在地上,冒起了烟雾,烟雾充斥着整个屋子,清越只觉得眼睛喉咙辛辣无比,捂着嘴在干咳。
梁孙氏被歹徒向前一推,掩护歹徒逃了出去,王奎伸手去接梁孙氏。可是还是晚了一步,梁孙氏背后中一刀,鲜血直流,人已经没有意识了。
王奎见状,对下属说:“快去请大夫!”
幸而梁孙氏的伤势不重,王奎把她带到一处养伤去了,清越也跟着去了。
“王大哥,她还要多久才能醒过来?”清越问王奎。
梁孙氏本来就有伤,背后又挨了一道,大夫说她伤口感染,现在烧得糊涂,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
“这……,在下也不知道。”王奎回她。
清越也受了些伤,相对于梁孙氏来说,只是一点点轻伤,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她也有点害怕。
王奎大哥说自己是官府的人,留她在这里多停留一会儿,有事也有个照应。
向清越了解了事情的大概,清越说她只是路见不平。看来清越和刘县令没有关系。
当时情况紧急,他把清越也带了回来,清越知道梁孙氏的下落,张虎他们看见了清越的长相,要把梁孙氏藏起来怕是不容易。
“你不用担心,我家大人是来卜阳巡查的官人,你呆在这里很安全。”王奎对清越说。
清越点点头,被人带回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