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饱含深情的、有点儿幽怨的、还有点儿怀旧味道的单簧管乐像潺潺溪水一样,清亮地流淌在只有两个人的静夜里,缓缓地流进聆听者的每一寸肌肤之中。
这时,我们情不自禁地开始了娓娓的叙谈,就像是在学校传纸条儿的学生年代,相互倾诉着在另一个场合不便说出的种种怀念和好感。
当说到情至深处,她一下子倒在我的怀里,饱满的胸脯一下一下起伏着……
我看着这惊人的一幕,觉得她是那么让我感到触目惊心,感到诱人魂魄。随着它越来越突出了,距离又是那么近。恍惚间,我一再涌动着向前的渴望,
没办法呀,她的苗条的身体像是刺激男人的有力暗器,眼前这美妙的暗器强烈的刺激着我,弄得我呼吸有些急促了,有点儿眩晕了。
洞若观火的萍萍娇羞地嗔怪道,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呀,弄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这时候,我像是听到了召唤一样,或者是不顾一切了,猛然扳住她那光滑的双肩,颤抖地说,萍萍,我想,好好的看看你。你让我看看吧!
萍萍身子一软,眼睛一闭,喃喃道:你看吧,看吧。男女恋爱,就是要相互了解。其中包括了解对方的身体,如果不了解,等到新婚之夜,发现问题就来不及了!
但我眼下却不看了,而是一把将她揽入怀抱,与她的身体展开了热烈的接触,深入细致的接触。
我像是新婚之夜,托着梦想和希望一样把自己的新娘子托到卧室里,宝贝儿一样轻放到席梦思上,一点一点儿剥去她身上的所有包装。
眼下,她就像一尾出水的美人鱼被拖到了岸上,但是,此时的我像一个鉴赏家那样赞叹道,天哪,真美啊,我要好好看看你。
我跪在那儿来来回回观赏了几遍之后,接下来,才是自上而下地一寸一寸接近、接触,
第二天,我有了一种不同于平时的人生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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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仅仅是拥有了自己的女人,而且通过和她床上的聊天儿,还拥有了一个官场的巨大秘密。
早晨,还没有吃饭,我就用手机打电话请教大树县那位副县长:“请问,省委书记不准开发西山的指示,就是停止一切项目审批吗?”
“不像外面传的那么邪乎!”副县长悄悄地告诉我:“省委书记那么指示,主要是保护自然环境不被破坏,如果通过环保论证,上一些绿色项目还是允许的。”
“哦,我们的蛇毒基地,不破坏环境吧?”我试着透他的底。
“呵呵,刘君子,你是个大学生,连这点道理也不明白?毒蛇本身就是西山环境的一部分,你们拿毒蛇做文章,不正是破坏那里的动物生态环境吗?”
哦……我本来想从这位副县长身上嵌开一点缝,没想到他一下子把门关上了。
来到办公室,我的脑袋瓜子里就堆满了蛇毒基地的事情。可是,听到副县长的话,觉得一点指望也没有了。
我们的项目,虽然是养蛇取毒,不杀蛇,也不虐待蛇,但是,按照副县长的说法,稍微动一动蛇的生活环境,就是破坏动物生态系统。
这样的话,蛇毒基地的事情,岂不是死路一条了。想来想去,我觉得自己也就是黔驴技穷了,如果想进一步进行,必须请教高人了。
这个高人,自然就是萍萍的父亲,省政府环保厅官员张伯伯莫属了。
因为,他作为副厅级干部,对领导的指示理解的一定比我深,比我透。尤其是对于工程项目的环保论证,更是行家里手。我觉得死路一条的项目,在他那里也许会找到操作的办法。
我还没有更多的社会经验。但是,我知道,现在的项目一旦遇到了政策红线,除了变通,没有别的办法。而变通办法,只能找这些官场的老油条才能想出来。
过去,对于张伯伯,我始终敬而远之。总觉得自己一个小老百姓与他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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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甚远,贸然登门请教有点不自量力,现在,我已经与他的女儿张萍萍有了未婚夫妻的亲密关系。
我那点矜持和恐惧,可以放下了。于是,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萍萍的微信电话。我看到,她与几个女同事正站在一条护城河边,河里,几个小伙子拿着仪器在水里,似乎是测量什么?
“萍萍,你忙什么呢?”我问道。
“我们正测量护城河的水质呢,男同事在水里测试,一会儿我们女同事记录。君子,你找我干什么?”
“萍萍,我想见一见张伯伯,说一说那件事。”我鼓起勇气说道。
“你想见他,好啊!他和妈妈还责怪你不去我们家串门呢,你去,他们肯定高兴。”
“那我就斗胆登门拜访了!”我笑着说道。
“你要是觉得自己丑,天下男人没有漂亮的人了。”
我买了一套时尚的礼品,下班后来到张萍萍家里。未来岳母大人对我印象不错,只夸萍萍会选人。我就问张伯伯几点下班?岳母说,他没个准儿,咱们一会儿吃饭不等他。
萍萍说,我已经给爸爸打电话了,说刘君子要来。岳母说,那他一定会早一点回来的。果然,不大一会儿,院子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