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紧用镰刀挖了一个很大的坑,把细辛草连根挖出来,抖落掉泥土,小心翼翼地用报纸包起来。
又在周围找了一下,再没有了。
虽然只有这一根,但入药已经足够了!
有了收获,刚要往回赶路,马宁宁突然皱眉道:“小刘,我……”
我见马宁宁翘臀弯腰,双手放在小腹上,猜测她是内急了,便戏笑道:“是不是要尿尿呀?”
马宁宁没回答,四下打量。
“随地大小便吧,也好让我看看阳光下的白屁股。”
马宁宁红了脸,亲昵地嗔道:“大白天的逗人家!耍流氓。”
说着,一边解裤带,一边往旁边的灌木丛后面走。
我紧跟而去,假装关心地道:“我跟你过去吧,你别被蛇咬了。”
马宁宁回过身,把我拦住,道:“站住!”
我做了一个鬼脸,只好站住。
马宁宁道:“不准偷看!”
说着,便钻过了灌木丛。
我确实想偷看,可惜灌木丛很密实,马宁宁刚刚钻过去,便被树枝树叶挡住。
咦,灌木下面的树叶稀少,我一吐舌头,急忙蹲下身,从缝隙里向边那望。
影影绰绰地,只能看见马宁宁的背影,却一点也不分明。
灌木丛另一边有一片一尺多高的茅草,把马宁宁的下身挡得严严实实,我期望中的“雪白一片”并没有出现。
好在听见一阵细微的水声,很诱人地滋滋响起来。
“啊!”灌木丛后面传来一声惊叫。
“马宁宁!有蛇?”我一惊,第一反应是马宁宁被蛇咬了!
“刘助理,你快过来!”
我紧张起来,一猫腰,从灌木丛下钻过去。马宁宁提着裤子,已经从草丛里站起来了,一边系裤带,一边指着不远处,惊悸道:“你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马宁宁的手指方向看去。
一棵大树。
“看树下!”
我看到树下草丛里,一团团盘着一条灰色的毒蛇。
大约一米长的身体。它痛苦的在那里蠕动着,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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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了伤。
“它一定是受伤了。我们过去看看。”我说道。
我在前,马宁宁在后,两人慢慢走过去。
走到跟前才看清楚,这确实是一条毒蛇。而且,从它扁平的三角脑袋瓜子看,很像是东北的剧毒蛇:五步倒。
“什么品种的蛇呀?不象是常见的菜花蛇?”
马宁宁从小在这里长大,却也是从未见过这种奇怪的蛇。
“是五步倒!”我皱了皱眉。
“五步倒?是不是人们说的剧毒蛇哪?”
“应该就是。”
《动物大辞典》上这样描述:
“五步倒,其毒剧烈。蛇毒入药,安神补气,年老之人服之,鹤发童颜。”
五步倒是国家一级珍稀保护动物,我曾在《动物大辞典》上见过这种蛇的照片和简介。
它是生活在大森林里的一种小型毒蛇,绰号也叫铁树皮。为了便于在树丛中隐蔽身形,它长得与树皮的颜色差不多,由于它的蛇毒比普通毒蛇的药力强很多倍。
据说,这种蛇毒价钱比普通毒蛇高出很多倍,仅仅一条蛇,就能卖上十几万。
这一条毒蛇现在显得这么痛苦,显然是被人用钝器伤害过。
“刘助理你看,这里有刀伤。”马宁宁一喊,我看过去,它的背部似乎是挨了一刀,刀痕处皮肤翻开着,有血淌到草地上。
从背部花纹的颜色分析,它应该是一条成年毒蛇。看来,伤害它的人拿刀砍伤了它,又怕它的剧毒染上自己,扔下它就仓皇逃掉了。
“刘助理,这是国家保护动物,咱们能不能救救它?”马宁宁开始怜悯这一条蛇了。
“好的。只是,它会不会咬我一口?”我想起了兜里装的“创可贴”,但是,看到它狰狞的三角形脑袋瓜子,害怕自己会上演《农夫和蛇》的故事。
“没事,我给它按摩按摩,它知道你是救它。绝对不会伤害你。”说着,马宁宁冲着它伸手过去小心地摸了摸,毒蛇果然把昂着的头低了下来。
我慢慢低把创可贴沾在了它的伤口处。
“这只是止止血。抬回家,慢慢治疗。”
我与马宁宁商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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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砍了几根粗树枝,扎成一个简单的单架,把毒蛇放上去,抬起来住回走。
大约走了一个半小时,拐过一个山嘴时,冷不丁,路边树丛里跳出一群人来,挡在路上。
我和马宁宁停住脚步,把单架放在地上。
这群人有八个人,站在中间那个领头的竟然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村委会跟我签定还款协议的高利贷公司头头巫山宝,绰号巫山炮的那一位。
巫山炮手里端着一杆步枪,其余的人拿着砍刀或者铁钎,个个怒目而视,围了上来。
我往后退了两步,把马宁宁推到自己身后,假装害怕地说:“巫老板,这是怎么啦?”
“装糊涂不是!想去报案?”
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