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旁这位是我结拜二哥,张益德!”白脸青年又指着身旁红脸胡子介绍道。
这两个名字一出来,徐月心脏瞬间停了半拍,看着前面拦路的红脸胡子和白脸年轻帅哥,心中惊呼:
我滴个乖乖,活的!活的!见到活人了啊!
那这两人身后,躺在板车上昏迷的男人和站在板车旁大着肚子焦急流泪的女人,又是谁?
难不成是刘备吗?
如果是,那可就太刺激了!
徐大郎和徐二娘清楚听到身后的徐月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齐齐转头困惑的看着她:你怎么了?
徐月深吸一口气,把自己内心的激动压下去,冲哥哥姊姊摇了摇头,表示回去再说。
并且,现在她自己都不能确定这是同名的巧合,还是真的遇到了历史人物。
但想想,现在这个时空是個完全独立的平行时空,内心的激动又消散了。
就算是真的赵子龙和张飞,但他们也未必还是她认知中的赵子龙和张飞。
徐月开口问道:“你们要借马去往何处?眼下这雪看着越下越大,若是你们要去往别县,不说你们能不能顺利抵达,就说日后还马,你们怎么还?”
红脸胡子的男子张口就想说他要拿黄金买,不是借。
不过他身旁的白脸青年明显已经知道,面前这兄妹三人已经看出自己等人身无分文,是以才有此一问。
他抬手制止了焦急得想直接冲上去的张飞,提醒他看看这兄妹三人手中拿着的武器,再想想这兄妹三人年纪不大,却敢不带一位随从侍卫就在这小道上奔跑,可见不是泛泛之辈。
他们现在落魄至此,已有两人不曾进食,真要斗狠,哪怕对手只是三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也不定能有胜算,还是小心为上。
况且,眼前这兄妹三人看起来,不像是不能商量的样子。
赵云开口解释道:“车上是我结拜大哥和嫂夫人,大哥染了风寒,高热不退,我们如今又遇到了难处,再加上这突入而来的雪,眼下
。只是想快些带我大哥入城求药,还望三位小友行个方便。”
“至于马,还请三位留个住址,待我安置好兄嫂,立即牵马来还!”
赵云说得恳切,看起来也比他身旁的张飞更诚实,此番恳求,再看他身后躺在车上的大哥和巴巴哀求望过来的嫂夫人,就算徐月没听过这个大名鼎鼎的名字,也会出手帮一把。
徐月转向哥哥和姊姊,兄妹三人自有默契,对于自己没有威胁的人类,徐大郎向来是爱答不理的态度。
徐二娘点点头,表示没问题,况且她看徐月的样子,眼前这伙拦路人,八成有点来头。
兄妹三人当即翻身下马,张飞大喜,忙抱拳谢道:“还请恩人留下姓名住址,益德来日定当厚报!”
徐月说:“我在家中排行最末,你们叫我徐幼娘就行,旁边是我兄长徐大郎和姊姊徐二娘,我们姊妹俩会点医术,要是不介意的话,可否让我和姊姊先看看那位......”
“我兄长姓赵。”赵云道。
徐月冲他一笑,“介意我们先给赵叔看看吗?”
要不是徐月说话沉稳,看起来不似一般的小孩,张飞急得肯定要凑她。
不过女孩的话根本不是商量,而是通知,还没得到他们同意,做男装打扮的姊妹两个就朝板车那走了过去。
张飞和赵云紧张的跟在后头,但也没有阻止。
来到近前,就能够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满面通红的昏睡在铺了草席的板车上,身上盖着两件薄披风,看着像是赵云和张飞从自己身上脱下来的。
这一行人,不可谓不狼狈,特别是那位大着肚子的年轻夫人,发髻散乱,满头素色,只有一块头巾勉强包裹。
但看她柔弱的身段,还有虽脏却显娇嫩的手,就知道她出身绝不是乡野村妇。钗环之类的东西,八成是卖完了。
徐月和徐二娘对视一眼,徐月去看车上的赵老爷,徐二娘则把那位夫人的带到旁边让她坐下给她检查。
因为赵云和张飞,还有
。这位夫人的状况,反应出赵老爷的疾病不具备传染性,徐月没有带口罩手套,直接上手触碰他的额头,翻看眼球、舌苔。
又检查了身体,没有外伤,和赵云说的受寒引发风邪吻合。
一番初步检查下来,徐月确定,这就是重感冒引起的发烧。
但在这个时代,持续不断的高烧也是要死人的。
而且古代没有抗生素,降热解毒的中药见效比较慢,如果高烧无法及时得到控制,还会变得更严重。
“他什么时候开始烧起来的?”徐月转头问身后紧张的二人。
“烧?”张飞有点迷茫。
徐月解释:“就是发热,他发热多久了?”
坐在一旁的年轻夫人答:“已有两个时辰了。”
老爷一直是她随身伺候,她最清楚。赵云和张飞也连连点头说就是两个时辰。
“徐幼娘,我大哥如何?”张飞焦急追问。
徐月摇头:“很不好,伱们先用帕子弄点雪给他敷着,现在马上套马跟我们回庄!”
“风雪越来越大了,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