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嫂子,我们在这里。”十一岁的霍景源在出口处又蹦又跳,生怕木蓝和霍景宸看不见他。
木蓝嘴角一抽,想捂脸遁走,这小子咋呼啥呢,接机的一共没几个人,毕竟坐飞机的人少之又少,他们一出来就看到他了,结果他这一嗓子就吸引了在现场所有人的目光。
木蓝拉着霍景宸快步上前,省得傻小子再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景源!”木蓝拍拍他的肩。
来接机的是老爷子的司机,木蓝客气道:“马叔,辛苦您跑一趟。”
“嗐,这有什么,快上车,老爷子在家里等急了。”
霍景宸点头,把他手里的背包放到了后备箱,接过木蓝手里的背包上了副驾驶,他倒是想和媳妇儿挨着一起坐,可是霍景源太小了,不适合做副驾驶。
“景源,你这一个月变化挺大的呀?”木蓝在看着十一岁的小伙子,变白了不说,也长高了。
“嫂子你眼睛真好使,这一个月在爷爷家伙食好,肉蛋隔个两三天就能吃上一次,能没有变化嘛!”霍景源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景源,你觉得家里能经常吃上肉是因为什么?”木蓝摸着他的头。
“当然是因为爷爷和大伯。”霍景源回答的一点都不犹豫。
“对,你爷爷和大伯为国家做出了贡献,国家记得他们的付出,所以才有这些好东西供应,他们又心疼你们,所以时不时给你们加餐。”木蓝耐心教导着,都说由俭入奢易,从乡下一下子来到一国的首都,环境的转变会造成心理上的改变,容易飘,这个时候一定要好好引导,否则惹出乱子就晚了,再说她也不想他们长成二世祖。
景源他们现在虽然喊她嫂子,但她毕竟是看着他们长大的,她心里也老是显现他们喊姐姐的样子,而且四叔这个儿子还是她帮着找回来的,木蓝觉得于情于理都要好好引导三个小子。
“嫂子,娘
。跟我们说过,不要理所当然地享受,要记住爷爷和大伯的好,然后努力学习,长大后出人头地,为霍家争光,好好孝敬他们。”霍景源振振有词。
“四婶说的对,景源,你要记住,越是处在高位的人越容不得履历中有瑕疵,爷爷现在的成就都是他用命拼来的,我们是在摘现成的果子,所以更应该心存感恩。”木蓝循循善诱。
“我知道的,嫂子,娘说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们后人要记得前辈们的付出,并向他们学习。”霍景源使劲点着小脑袋。
“嗯,听你娘的没错。”木蓝给予肯定,于爱兰真得很会教孩子。
开车的司机马叔从后视镜里看了木蓝一眼,心想,霍家三代里有这样的女主人,真是霍家之幸。
霍景宸从后视镜中看木蓝的眼神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车子缓缓驶进,经过王家的院子时,木蓝发现大门上挂上了铁将军,从围墙望进去,院子里的地上一地的树叶,一看就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她目光一闪,望着后视镜,“马叔,王家这是搬走了?”
“嗯,敌特。”马叔从后视镜看了木蓝一眼,没想到当初她的一句话,竟能揪出这么大的一个毒瘤,这王家遇上木蓝也是倒霉了,大院的房子都没住热乎,就四分五裂了,老爷子和王曼丽的父母都吃了花生米,其余的王家人都发配了。
“哦,王曼丽的母亲竟没有选择离婚?”木蓝对女人比较感兴趣。
“因为她母亲就是倭国人,他们一家也是被她给腐蚀了。”马叔作为霍老的司机,知道的比较多,再说这两位是霍老认可的人,没什么不能说的。
“啊?”这个木蓝真没想到。
“她是早年就到国内隐藏起来,经过多年的潜伏,已经腐蚀了很多高官太太以及高官,她暴露后,拔起萝卜带起泥,这次处理了不少人。木蓝同志,你可立了大功了。”马
。叔由衷地说。
“马叔,你抬举我了,我哪有什么功劳,我就是一种感觉。”木蓝摆摆手,不邀功,再说她确实也没干什么。
马叔没再说什么,反正有没有功也不是他说了算,也不是木蓝说没有就没有的,上面自有定论。
在客厅里翘首以盼的霍老听到停车的声音,腿脚灵活的从客厅里蹿了出去,看得段烟蕙直摇头,老爷子越来越有老顽童的倾向了。
“丫头,你可回来了。”霍老爷子买惨,“你这走了这么长时间,我差点觉得你乐不思蜀了。”
“霍爷爷,我事情一办完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木蓝挽着霍老的胳膊,耐心地哄着,“我还要感谢您让我有了一次坐飞机的经历了,让我能快速到家还不累。”
“哼,你这丫头,就知道哄我开心。”霍老也是个傲娇的老头儿,明明心里乐得开了花,嘴上却不饶人。
“唉吆,爸,他们没回来的时候是谁整天念叨的?这回来您还骄傲起来了。”霍建国笑着调侃老爷子。
“去去,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是,整天念叨丫头,好像景宸不是你儿子似的。”霍老瞪了眼拆台的糟儿子一眼。
“爸,他那是馋蓝蓝的药酒了。”段烟蕙拆自家男人的台。
霍建国受到两边夹击,摸摸鼻子,缩回去了,还是不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