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可能让她真疯,疯了的话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木蓝要让她尝尽苦楚,却又不能说出来,所有的苦果只能含泪吞下,和血咽下,拖着这具残废的躯体她后半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呜呜...呜呜...”效果立竿见影,木巧莺已经失声了。
“你不是喜欢借种吗?相信我,你的下半生都会那样度过,我母亲受过的苦,你要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木蓝把木巧莺的伤口处理好,保证不感染,不留疤,然后把她抱到床上放好,“祝你好运!”木蓝开门前回头说了一句。
木蓝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除了木巧莺,没有人知道木蓝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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