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蓝,赶紧洗手去吃饭,春生,先别缠着你姐夫了,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江三耀招呼着大家。
一听老爹的话,江春生停下了问话,赶紧领着霍景宸去洗手,等姐夫吃完饭他再好好问问部队中的趣事。
“春生,等下让你姐夫试试你的身手,看看这半年练得怎么样。”江三耀坐在桌边乐呵呵地说。
江春生希冀地望着霍景宸,霍景宸拍拍他的肩膀,“我可是不会放水。”
“嗯。”江春生使劲点头。
大家落座后,江三耀拿出一瓶飞天茅台,是之前木蓝孝敬他的,“慕老哥,咱两整两口儿。”
“好,我今天就放松一下。”慕谦也不客气了。
“景宸,你也陪一杯!”江三耀也给霍景宸面前放了一个酒杯。
“好!”霍景宸看了木蓝一眼,点头。
木蓝:“......”看我干啥,想喝就喝呗。
她撇撇嘴,赶紧制定规则,“酒可以喝,但一定要少喝,小酌怡情,大喝伤身。”
“行,听你的,就一人一杯,二两。”江三耀痛快地应下,侄女还是很关心他的。
木蓝把三人面前的酒杯倒满,酒瓶就收起来了,由着他们天南海北地聊。
村长一回家就把信交给儿子,催促儿子给他读信。
结果江昌盛从头到尾没出过声,自己把信看完了,把村长给气得,一巴掌拍在了儿子的背上,“瘪犊子,让你给老子读呢,你自己在那看起来了,拿过来,我自己看。”村长从儿子手里夺过信,“老伴,把我的老花镜拿来。”
“行了,昌盛都看完了,让他告诉你不就得了。”孙美娟虽然这样念叨,不过还是把他的老花镜递给了村长,“你这死老头就会指使我,我也想知道孙女在信中都写了什么,昌盛,你快说说。”
“没什么大事,她说暑假不回来是和另一个同学卖衣服,提成很高,也不用担心住的问题,暑假这两个月住在木蓝的房子里,木蓝有渠道进来货,现在京城很多做生意的了,让我们不用担心,还说
。给我们带回来了钱。”江昌盛高兴地合不拢嘴,打开另一个信封,从里面抽出十张大团结。
“这丫头不是去上学了吗?怎么赚了这么多钱!”孙美娟惊呼。
王翠萍也是这种想法,她闺女不是去学习的吗?哪里来的时间赚钱的,耽误了学习咋办,“她爸,闺女说了是什么时候去赚钱了吗?可别耽误了学习!”
“说了,就利用星期六星期天的时间去卖衣服,主要是木蓝那丫头给的提成高。”江昌盛把十张大团结交到村长手里,村长摸了摸,又交到孙美娟手里,孙美娟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颤抖的摸了摸,最后交给了王翠萍,“翠萍,好好收好,给小花攒着当嫁妆。”
村长家也是分家了的,老两口跟着老大江昌盛住,老二每个月给父母八块钱,其余的就不管了。
“我知道了,娘。”她抽出一张给了孙美娟,“这是你孙女孝敬您二老的。”
老太太推脱了一番,不过王翠萍是大气的媳妇,硬是让老太太收着,“这是小花第一次赚的钱,意义不同。”
当然孙美娟也是个好婆婆就是了,尽心伺候王翠萍月子,帮着带孩子,也不是嘴碎的人。
婆媳婆媳,十年看婆,十年看媳,感情都是相互的,媳妇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出力,等老了需要伺候的时候,你想儿媳妇尽力那可能吗?
“我孙女能赚钱了。”孙美娟攥着那张大团结激动的热泪盈眶。
“大家嘴巴紧一点,咱们自己知道就是了,信上小花说了,木蓝那些衣服不愁卖,让咱们小花参与进去,就是那丫头变相地在帮助小花,也就是帮助我们减轻负担。”村长还是带着老花镜自己从头到尾把信看了一遍,就怕儿子有什么漏下的。
“老二的工资一个月才三十块左右,小花就干了八个周末,十六天就赚了一百多,相当于老二三个月的工资,这太惊人了,所以一点口风也不能漏。”江昌盛算了一笔账给媳妇和老娘听。
“我知道事情的轻重。”王翠萍捂紧
。嘴巴,打死都不能说。
“这几天那丫头回来给她的母亲迁坟,你们能帮的就帮着点儿。”村长提点儿子和媳妇。
夫妻俩点头,就是爹不说他们肯定也去帮忙啊,他们的女儿在京城得了木蓝的大照顾了。
王大丫在折磨江大光,不过她很聪明,她从不动手,只是语言上折磨他。
“你知道吗?江木蓝,哦不,人家现在叫木蓝了,随她的母亲姓,你说你,念了一辈子的女人不把你放在眼里就罢了,连姓氏都是假的,人家姓木,是沪市木家的大小姐,就你,还想人家看上你,给你生儿育女,也不知道你的自信是哪里来的?”王大丫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慢慢地喂着江大光吃饭。
现在江大光浑身不能动,吃饭只能靠别人伺候。
“她...母亲...叫什么?”江大光说还很吃力,村里传得比较夸张,说只剩下眼珠可以动了,其实还有嘴巴,如果嘴巴动不了,无法进食,饿死了就不好玩了,木蓝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呢。ωωw.casco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