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呢,那丫头也不透露一下,好让我有个思想准备,只是我也没什么可准备的,我也就是做菜还可以,其余的我没啥特长啊。”江三耀摸摸头。
“你可拉倒吧,你做的菜还没我做得好吃呢。”于爱兰打破他的自吹。
“蓝蓝说我做的菜好吃呢。”江三耀得意地说。
“她也说过我的呢。”于爱兰也不退步。
“爸,娘,你们俩可真幼稚。”二儿子江秋生吐槽。
“臭小子,说啥呢!”于爱兰女士对儿子来了一场爱的教育。
镇上,李家
“她娘,坏了。”李大柱满脸愁苦的进了家门。
“他爹咋了?”孙兰花吓了一跳。
“前几天市里有人去京城开会,我托关系联系到一个认识的人,拜托他打听咱们儿子的消息,结果你猜怎么了?”李大柱一边抽烟一边说。
“咋了,你快说啊,你要急死俺呀!”孙兰花抓着他的胳膊。
“几年前那位的孙子来给我们送过东西,我那时以为他在京城,没想到当时他就在咱们镇下面的村子改/造呢。”李大柱使劲抽着烟。
“可是...他不是...”孙兰花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那人是厉害的,是一心为民的。
“是你儿子举报了人家。”李大柱说。
“啥?他疯了!”孙兰花惊呼。
“可不是疯了!”李大柱很认可老婆子的话。
“那现在呢?”孙兰花着急地问。
“本来就是无中生有,人家回去了后就跟你儿子断绝了关系,现在你儿子连大院的门都进不去了。”李大柱恨铁不成钢。
“他爹那可咋办啊?”孙兰花就是个妇道人家,一时慌了神。
“我怎么知道?京城离着我们这里这么远,咱们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李大柱一个劲儿的抽烟。
“你说他会不会被抓起来?”孙兰花担心地问。
“应该不至于,现在都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了,只是断绝了关系,应该也是念着一
。份血缘亲情,所以千万不能让那位知道事实真相。”李大柱猜测道。
“你说的对,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断绝关系就已经够厉害了,不可能再把儿子送进去,但如果他知道那不是自己的儿子,就说不定了。”孙兰花嘴唇哆嗦着。
顾家的事属于官场上的事,一时半会儿传不到老百姓耳朵里,但是蓝氏三兄妹脱离蓝家,跟随母姓的事由于登了报,大街小巷都是吃瓜群众的议论声。
“报纸上的蓝家是咱们知道的那个蓝家吗?”
“蓝姓本来就少,除了那一家还有哪一家!”
“真得与父亲断绝关系,跟着亡母姓了?”
“真得,我看到报纸了!”
“我也看到了,并且不止书@记自己,他的哥哥妹妹也登报与父亲断绝关系!”
“这蓝老爷子够失败的,原配的三个孩子都与他断绝关系,可见真是伤透了孩子的心。”
“报纸上说了,小老婆的儿子雇人去杀害书@记的闺女,还有当年的出货,都是出自渣爹继母的手。”
“老大当年的婚事,继母就眼馋,从中破坏,不过老大夫妻情比金坚,继母才没有得逞。”
“真是有了后妈就有了渣爹,都成规律了。”
“......”
......
就在木蓝在霍家养伤时,顾远翔被检查组的人带走了,四个儿子带走了一半,两个孙子全部中招,一时之间,顾家成了毒瘤,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有多远躲多远。
木蓝交上的可不是举报信,而是一份流水账,顾家所参与的每件事都记录在案,所以一查一个准,当然被抓的不仅仅是顾家,所有流水账上记录的人家都没有逃过。
三天的时间,顾家搬出了大院,自此与大院无缘。
而顾宁的公婆,霍建党和刘芸芸也进去了,这也就说明了他们背后的人就是顾家。
一周后,判决下来了,顾老爷子吃了花生米,两个儿子被判了终生,到死
。都没有再走出过大西北的戈壁沙滩。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必然遭报。
霍景昌夫妇被判了三十年,发配到了西南蛮荒之地,跟着去的还有霍景昌,而刚与他结婚不到一个月的顾宁选择了离婚,虽然顾家受到连累,但是去的地方相对好一点。
流水账上顾博远和顾博闻的所作所为记录的很清楚,所以两个人都被从军中带走了,大好的前程与他们绝缘,而金丽美当机立断,快速与顾博闻办理了离婚手续回了沪市。
霍景宸的腿就是他们兄弟俩的杰作,木蓝怎么可能放过他们,既然霍景宸受训出不来,这个仇自然是由她这个未婚妻来替他报。
在他们离京前,在火车站制造了一起事故,顾博闻一条腿粉碎性骨折,再也好不了的那种,顾博远虽然腿没事,但是却中了木蓝的独家毒药,一年后发作,发作时痛和痒交替,力气全无,就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为霍建党的事,霍老的情绪有些低迷,虽然罪有应得,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