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梁指导员,虽然我很渴望找到父亲,但是我没有他的任何信息,他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我,说不定他已经另组家庭,何苦去打扰他呢,不找也罢!”
江木蓝摇摇头,平静地说。
“你真是一个识大体,明事理,顾大局的好同志,玲珑剔透,心胸豁达!”
梁安平觉得这个小姑娘不一般,小小年纪就活得如此通透。
江木蓝微微一笑,说:
“我们没有见过,说白了,就是两个陌生人,谈不上感情多深厚,想找他也只是为了我母亲,我要告诉他,我的母亲到死都想着他,念着他,爱着他!”
她当然希望她的亲生父亲是有情有义之人,这些年之所以没寻找母亲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否则母亲那四年多的期盼就是个笑话。
也可能此时此刻他正在寻找,只是跟她一样,没有任何线索,如同大海捞针。
听了江木蓝的话,车里一时静悄悄的,没一会儿江木蓝又睡着了。
在另一个世界时,江木蓝就有一上车就睡觉的习惯,尤其是长途,除非有工作,否则雷打不动,要不然爆炸时以她的武功修为也不会没有跳车逃生的可能。
快九点的时候,他们到达了津市的军区医院,车一停,江木蓝就醒过来了。
梁安平好笑地想,这小姑娘真能睡,也真是放心他们。
“伤员叫李晓峰,是一名优秀的侦查员,希望木蓝同志能帮帮他!”
去病房的路上,梁安平和江木蓝说了伤患的情况。
“您放心,既然我来了,就会全力以赴!”
江木蓝坚定地说。
“我代表组织感谢你。”
梁安平敬了个礼。
“我受之有愧。你们远离家乡,来到陌生的驻地,守护这一方水土,让百姓感受岁月静好,我只是尽自己的能力,让你们这些背井离乡的军人最大可能的安好!”
江木蓝真挚地说。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梁安平的眼眶红了,她觉得这个小姑娘比他更适合做思想工作,看,都把他整哭了。
现在这个时间病房里只有一个士兵守
。着伤员,看见梁安平进来,着急地问:“指导员,找到神医了吗?”
“这位就是童护士说的神医,江木蓝同志。”
梁安平往旁边一闪,露出身后的江木蓝,士兵脱口而出:“这也太年轻了!”
“怎么?童晓月没跟你们说我的年龄吗?”
江木蓝俏脸一凝,还挺有气势的。
“她没说,江排长说的,说你是他的侄女。”
士兵挠挠头说。
“嗯,他是我五叔。”
江木蓝点头。
“这么大的侄女?”
士兵惊讶地长大嘴巴。
“你的关注点是不是错了?”
江木蓝淡淡地问。
“木蓝同志,这位是李晓山,是晓峰同志的弟弟,他有个毛病,一紧张,就变话痨。”
旁边的梁安平及时插话。
“等会儿我给他扎两针就没事了。”
江木蓝说,众人以为她只是开玩笑,没当回事儿。
江木蓝看着床上就跟睡着了似的士兵,先翻看了一下护士的值班记录,又查看了一下他的瞳孔,最后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开始把脉,十几分钟后,她起身对梁安平说:
“中毒。”
“木蓝同志,还是你厉害!”
梁安平竖起大拇指,然后担心地问:
“什么毒?你能解吗?”
江木蓝说:
“能解!不过药材我这边没有,需要你们去准备。”
她皱着眉看着梁安平。
“怎么了?有话直说就行!”ωωw.cascoo.net
梁安平说。
江木蓝点点,说:
“李晓峰同志中的毒叫七星海棠,七星海棠的根茎花叶都剧毒无比,但是不加炼制的话,是不会伤人的。梁指导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梁安平怎么会不明白,李晓峰童子肯定发现了什么,被人灭口。
不过还好被后面的同志发现给救了,现在能维持住生命体征等到江木蓝前来也算是命大了。
“我明白了,木蓝同志,你先给晓峰同志解毒吧。”
梁安平点头,“只有他醒过来,我们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木蓝说:“我要七星海棠的根茎花叶,说白了就是给我一颗新鲜的七星海棠,最后根茎埋在土壤中带过来。”
“
。我立即让人带过来。”
梁安平连忙答应。
“你们认识吗?知道去哪里找吗?”
梁安平一拍额头,尴尬地转身:
“还请木蓝同志帮忙!”
江木蓝嘴角一抽,走到旁边的茶几旁,从帆布袋里掏出纸和笔,开始画画。
梁安平,江昌海,李晓山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江木蓝,只见她“唰唰唰”几笔下去,轮廓出来了,再“唰唰”几笔图出来了,江木蓝拿着笔在旁边做了些备注,递给梁安平,说:
“最近的只能去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