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老子听着,放下兵器,投降不杀!”
伴随着冰冷的呼喊声,一群残兵败将在周边不断响起的哀嚎声中纷纷放下兵器,抱着脑袋跪在地上,听候发落。
四支武者组成的骑兵队反复凿穿阵法数次之下,八百余步兵丢盔弃甲,死伤近半,惨不忍睹。
“都说红木城红木军分为五个营,每营一千士兵,全是精锐,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岳山指挥着队伍中的赤霞卫收缴兵器,意气风发。
这些红木帮步兵连一匹马都没有,面对骑兵根本别想跑,除了投降别无他法。
“岳老弟此言差矣!”剑十在不远处笑道:“我们这四队人马加起来两百多武者,可这留守的八百余步兵中武者数量加起来还不到双十之数,整体实力上本就有所悬殊,却不代表红木军第五营是乌合之众,少城主那边,那两百骑兵猜都是第五营精锐,其中多有武者,还有那领兵的刘崖更是云士七星境的强者,那才不好对付。”
“那我等还不赶紧去支援?”岳山顿时着急起来。
剑十笑道:“不慌,若是整个红木军五营齐出,那或许还真有点难对付,但仅仅是第五营剩下两百骑还算不得劲敌,我们的任务便是押解这些车辆和俘虏返回白林
村,顺带沿路盯着,若是有白林村一战逃出来的漏网之鱼,绝不放过一个!”
此刻,这四支队伍里赫然就有黑石镇,小山镇,宝山镇和龙山镇的镇长以及统领们。
亲自参与了这一战,众人之间的关系更加亲近了许多,战争,战场,是拉近男人之间距离的最快通道。
“这一次我等突然行动,大。大超出了红木城的预料,红木军第五营将一网打尽,红木城红木军战力将大打折扣,对我远山城也就算不得威胁了。”龙山镇的龙志杰哈哈大笑,驰骋沙场,这才是他喜欢的生活。
一旁,小山镇镇长包晨亮神色间不免担忧道:“虽说损失了一千兵马的红木军很难再对远山城造成太大威胁,但此事也定然会让红木城大怒,一旦起了冲突,我们在外的七个大镇可没有城墙守护。”
听得包晨亮这话,来自于七个大镇的镇长和统领们则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纷纷冷静下来,心头沉重。
位于剑八队伍中的漠岱哈哈一笑,宽慰众人道:“诸位在担心什么?其一,红木军第五营将全军覆没,无一人能够逃回去泄露风声,鬼知道是他们洗劫了大量财物之后逃走了还是投奔他城了?与我们远山城何干?”
“其二
,我们人人都带有面具,交战不曾泄露半分跟脚,即便有人逃了回去,知晓这第五营遇到了袭击,可那又如何?与我们远山城何干?”
“其三,就算最终被人知道是我们动的手,那又如何?我们是在远山城地界内剿匪,也不曾越界出去,谁知道这些每年都会肆虐红木城的红木帮流寇是红木军的人?他们红木城敢认吗?我们何错之有?”
众人眉间阴霾渐渐散开,心情渐渐轻松。
是啊,漠岱说的对呀,这事关我们屁事?
真要和我们有关了,我们也是为民除害,说破天去也是我们在理,怕个卵。
岳山更是狂笑道:“十一城结盟在即,只要我们占了理,无论是想当盟主的赤霞城还是屏山城,都绝不会允许在这个时候出现内斗,红木城根本没机会对我们展开双城之战,顶多耍些小花招,到时候见招拆招,何惧之有?”
……
“停!”
刘崖领着两百骑兵终于来到白林村附近,可随着靠近,他的眉头渐渐皱起,隐隐约约间已然察觉不对劲。
白林村村里静悄悄的,刘崖带着两百人马就在村外不肯进去,眯着眼睛盯着村子里打量了片刻,随后正要派遣一名骑兵进去查探,忽然间目光扫过远方尽头,
眉头猛然一挑。
只见正前方稍远处的山丘处,一名白袍男子头戴血剑面具,身后有数十骑凶光毕露的血剑面具骑兵队,男子手中握着一杆双尖枪,遥遥指向了自己方向。
“五十多个人也敢嚣张,统领,让我率百人前去将这支神秘人马杀个片甲不留。”陈校尉请命。
刘崖皱着眉头没答应也没拒绝,缓缓偏头,看向另一个方向的山丘。
在那里,又有一队人马,同样是五十余数,横刀立马,兵锋亦是遥指自己这个方向。
“情况不对,不可贸然接战,速撤!”
刘崖当机立断,眼下着实没有无端发动战争的必要,对方两队人马,合共一百多骑兵,这个数量可不是任何一个大镇或者任何一个普通流寇团伙能够凑出来的,必然是背后有大势力的人马,小心为上。
然而,当众人调转马头,身后方向两边,相隔着一定的距离,不同红土山丘上,又分别有两队人马出现,都是头戴面具,目光冰冷,杀气缭绕。
四支人马,这已经相当于自己这边的两百骑了,陈校尉也不敢再胡乱请命,神色凝重紧张,下意识握紧了手中兵器。
“诸位好汉,我乃红木帮帮主,于平原中迷失了方向,误闯此地,还请见谅!
”刘崖冲着四方山头遥遥抱拳,语气诚恳。
山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