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苏锦留下来吃饭,傅景怡就可以下药。 “不了。”苏锦再次回绝道:“我今天约了景行,他一会儿来接我。”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傅景怡的卧室在一楼,门开着。
佣人站在门口,一回头便看到傅景行走进来,连忙叫人道:“行少爷,您来了。”
说到底,这是傅景行父母的遗产,他父母去世后,这栋别墅便归到了他名下,他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来。
“可以走了吗?”傅景行眼睛里只有苏锦,一进来便走到苏锦面前,只跟她一个人说话。
苏锦点点头,“可以了。”
说完,两个人便离开了别墅。
傅景怡觉得自己被当成了空气,尤其在护工和佣人面前很没面子。
“我也是傅家的子孙,论辈份,我还是傅景行的姐姐,他过来,居然连声招呼都不打,看来是真没把我放在眼里。”
傅景怡突然大发脾气,把护工吓了一跳。
“傅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护工走过去安抚她的情绪。
佣人见状,连忙关门出去了。
然后房间里传来傅景怡的喊声,全是抱怨苏锦不给她治病,傅景行不关心她的牢骚话。
入秋后,天渐渐变短了。
还不到晚上六点,天色便暗下来。
傅景行开着车,苏锦坐在副驾驶上问他,“你刚才进去,怎么不和阿姐打招呼?”
傅景行一边看着前方的路况,一边说:“你不是在给她针灸吗?我怕她衣衫不整,不方便。”
苏锦低眸,浅浅的笑了一下。
说起来,傅景行会有这种顾虑,也是因为他也被苏锦下过针,当初衣服还是苏锦给脱的。
“傅先生真有礼貌。”苏锦笑着夸奖他。
傅景行却说:“她的病多半是出生时造成的,如果能把她治好,也算是替我父母补偿了这些年亏欠她的。”
傅景行冷漠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愧疚的情绪。
虽然,傅景怡的病不是他造成的,但如果当年,她母亲不是怀了两个孩子,傅景怡也不会遭了这么多罪。
苏锦看不了傅景行自责的样子,她轻轻的裹住傅景行的手,宽慰道:“放心吧,我一定能治好她。”
只要苏锦说能的,就一定能。
傅景行信她,低落的情绪一扫而光,问她,“我们是现在回家吃饭,还是在外面吃?”
苏锦说:“在外面吧。估计家里已经吃过饭了,别麻烦佣人了。”
傅景行点头。
他老婆说在哪吃就在哪吃。
苏锦选了之前那家粤菜馆,傅景行开车过去,两个人吃了晚饭才回家。
深夜,苏锦躺在床上,想到前几天她去妇产科检查,无意中发现沈秋萍在偷窥她。
她没有打草惊蛇,假装没看见便离开了医院。
“贼心不死。”
苏锦用这四个字完美的诠释了沈秋萍现在的状态。
她就是贼心不死,一直想找机会报复苏锦。而就在她发现傅景怡给自己下毒的时候,她知道这个机会来了。
现在傅家还能被她利用到的人,也就只有傅景怡这个新来的小喽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