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句试试。”
楼茉莉火气更大了,扯住季年的衣服,季年只守不攻。
他也攻不了,不是对手。
两人拉来扯去,哗啦一声,季年的衬衫被撕烂了。
那声音,特别清晰。
季年胸口上一凉。
再嘶啦一声,一只袖子也被楼茉莉扯了下来,两人都愣了一下。
扯掉的袖子在楼茉莉手里,季年一只胳膊露在外面,胸口上的衣服成了布条挂着。
楼茉莉的目光落在季年的胸膛上,没有肌肉,跟个白斩鸡似的,那皮肤,比女人还娇嫩。
季年像个姑娘家护住自己的胸口,捍卫他三十多年的清白:“就算你被下药了,也别想趁机占我便宜,我可说好了,我誓死不从。”
楼茉莉:“……”
她感觉自己牙根都在疼。
傅宜安要是在这,真恨不得捂脸,送上门的肉都能拒绝,男人的面子都丢没了。
“老娘对你也不感兴趣,别搞得老娘像是轻薄了你似的。”楼茉莉鄙视道:“老娘喜欢彪悍肌肉男,就你这种白斩鸡,不是老娘的菜,弱不禁风,我一根手指头都能把你打倒。”
季年舒了一口气,顿觉安全了:“那就好,那就好。”
楼茉莉被季年这副劫后余生的反应又气炸了:“季年,你特么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好歹老娘也是前凸后翘的美女,孤男寡女,老娘又中药了,你都没点非分之想?”
这太打击人了。
美女也是要面子的。
这种情况下,不都是女人
怕被男人占便宜吗?她还没怕呢,季年一个大男人倒是一副怕被吃了的样子,你说气不气人?
季年很严肃的说:“老子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楼茉莉又差点暴走了,举手想揍,举在半空中,还是收回去了。
“走。”
楼茉莉走在前面,因为生气,情绪激动,药效发作的更厉害。
季年问:“去哪?”
楼茉莉咬牙:“去医院。”
她真不想多跟季年说一个字。
“你不是怕丢人吗?”
“老娘怕待会忍不住吃了你。”
“那赶紧去医院,我去开车。”季年走的比什么都快。
楼茉莉:“……”
太阳穴也开始疼了。
到了医院。
楼茉莉经过治疗,一个小时后也就恢复正常了。
热心的护士压低声音问楼茉莉:“需不需要替你报警?”
楼茉莉中的是增加男女之间“感情”的药,加上又是被一个男人送来,护士下意识将季年定义成渣男,而楼茉莉是被迫害的小姑娘。
闻言,楼茉莉两眼一撑,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看了季年一眼,然后特委屈的拉着护士,点头如捣蒜:“需要,特别需要,麻烦美女姐姐帮我报警,我要告这个渣男。”
在椅子上坐着等候季年一听,哭笑不得:“楼小姐,过河拆桥,这也太快了,到底是谁渣谁啊,你可完好无损,我的衣服都被你撕成什么样了,怎么看也是我是受害人。”
护士看了看季年,好像……确实是男人看
起来更像个受害人。
“不要脸。”楼茉莉瞪了他一眼:“药是你下的,这可是事实。”
季年:“酒是你要喝的。”
楼茉莉:“酒是你的。”
季年:“可我没让你喝。”
楼茉莉:“就是你请我喝的。”
季年:“那就报警吧。”
“报警就报警。”
半个小时后,楼茉莉以诬陷诽谤,轻薄调戏良家妇男的罪名被拘留了。
季年站在铁栏外,笑得那叫一个风度翩翩:“楼小姐,这可是你要求报警的,拘留七十二小时,不长,睡一觉就过去了。”
铁栏里的楼茉莉气得心肝肺都疼。
季年绝对是她的克星。
楼茉莉张牙舞爪:“死季年,你给我等着。”
“随时恭候。”
说完,季年双手往身后背着,潇洒的走了。
季年与楼茉莉二人因一顿酒又结下梁子,还把人送去了拘留所,这事传到傅宜安耳朵里时,他正在喝枸杞水,三十多年的良好修养都没能让他忍住,直接一口枸杞水喷了出去。
傅宜安默了默,半响,对季年竖起大拇指:“你可真行。”
陆衍知道时,也一时无语,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有一个字,绝!
楼茉莉自然没在拘留所待七十二小时,苏飞飞去保释的。
知道来龙去脉时,苏飞飞竟然发现自己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季年。
这简直就是钢铁直男啊。
苏飞飞下意识问了句:“季年是不是不行?”
这要是有陆衍一半的情商,也不至于单身至今啊
。
就这种直男,他不单身,谁单身?
楼茉莉回去的一路上都骂骂咧咧,将季年上下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要不是苏飞飞拦着,她肯定得去找季年打架。
回到酒店后,苏可瑶也知道了,楼茉莉觉得特别丢脸,将脸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