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
代表着方婉如不可能是他的种！
这么多年了，总以为自己是个王者，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怨种。
一脚把人踹了开了，也算是踹断了这点露水情分了。
据说，自那之后，秦振雄便被气得病倒了，飞鹰和秦家的事情就都由秦挚天来打理了。
程一诺见到苏飞飞，已经是几天后了。
苏飞飞看着喝咖啡喝得发愣的程一诺问：“哎，你怎么了，怎么无精打采的！”
程一诺回神，吸允了一口，还是刚才那般泄气：“没什么，就是为臭男人发愁了呗！”
手里搅拌咖啡的手定住，“遇到难题了？还是因为男人？”苏飞飞来了劲，好生兴奋。
“你跟我到底是不是姐妹？”程一诺抗议。
“还真不是！”
说到这，苏飞飞想到了季年跟她要头发时的，那一脸表情。
她也是几经追问才知道，是李丽芬说的那个秘密，她跟方婉如可能是姐妹。
虽然也觉得荒唐，但是她知道，这陆老大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意思？”
“如果我，我说，我跟别人有可能才是姐妹，这样你会不会嫌弃我？”
“那得看是谁！”
“……”苏飞飞面露难色，“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