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烬,站住。”
是藏娇的声音,是幻听吗?
“烬烬,回头。”
萧烬难以置信的回头,看到藏娇穿着病号服站在那里,病号服有些大,显得她很娇小。
她跑向他,他抱着他。
“我在,我答应过你,不会离开你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是要去找你舅舅的儿子那个锡纸烫的男生吗?”
“奶奶刚才给我按摩的时候给我说了,我刚才还在昏迷,但是我能够听到奶奶说话,奶奶说你要去报仇,奶奶说就算是你要坐牢,就算是判处死刑,也要让你为我去报仇,你和奶奶怎么那么傻?怎么那么爱我。”
“我很担心你,我就会很快地醒来了,我很爱你,烬烬,我不想让你为我报仇,我们换一种方式,用法律解决问题。”
“那个锡纸烫男生撞死人,没有去坐牢,是你去坐牢了,你替他认罪了,我们去和警察明说,我们去承认错误,我们会得到原谅的,当时你年纪还小,你孤立无援,没有人帮你才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们知道错了。”
“无论这些事情会不会让你再次坐牢,无论遭受什么惩罚,我都会陪着你。”
“烬烬,别让受害者变成施暴者。”
藏娇紧紧的抱着萧烬,她的泪晶莹剔透,一颗接着一颗掉落。
“你没事了,你醒了。像是做梦一样,我都听你的,娇娇,我没失去你,我没有,这是真的,有温度。”
萧烬语无伦次,他以为天塌下来,世界黑暗。
“烬烬,你受伤了,快去找医生治疗,我在病房等着你,奶奶做的汤,我想喝。”
藏娇从他的怀里出来,拉着他的袖子,轻轻的撒娇,乖乖软软的,脸色红润,不像之前那样苍白了。
萧烬很听话的去找医生给手臂打石膏去了。
藏娇回到病房,进入被窝,老太太给她拿靠枕靠着,把碗端起来,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来喝汤,娇娇。”
老太太哽咽着。
“奶奶,你们都振作一点,娇娇这不是好好的,我没事了,不要哭了,不要不开心。”
藏娇用手擦了擦老太太的眼泪。
乖巧的喝掉勺子里的汤,汤汁鲜美,顺滑入喉,“奶奶,这也太好喝了,我自己喝,奶奶不用喂我。”
老太太把碗给藏娇,“小心点,有点烫,娇娇。”
藏娇点头,一口接一口,不一会一碗汤见了底,藏娇打了个饱嗝:“奶奶,你和萧烬也喝呀,喝完才有力气哭。”
“你这丫头。”老太太被藏娇逗笑了,一颗心彻底放下来,能吃就说明这丫头没问题,病严重的人都吃不下饭的,“再让医生给你看看吧,娇娇。”
藏娇知道要让老太太安心,就没阻止,她知道自己身体没问题的。
医生检查了一遍,藏娇一切正常。
老太太长处一口气,谢天谢地,娇娇没事就好。
萧烬也回来了,再次询问医生藏娇的情况。
他的左边手臂石膏已经打好了,挂在脖子上。
藏娇从抽屉里拿出粗头黑笔,她拍了怕床边,“烬烬你来。”
萧烬面带笑容走过去坐下,老太太已经出去了,不打扰他们二人世界。
藏娇认认真真在萧烬的石膏手臂上写上一行字:娇娇祝烬烬早日康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写顺手了。
这是什么鬼?
她想划掉,萧烬阻止,把笔拿过去。
在藏娇写的一行字下方写上一句话:祝娇娇也祝烬烬,祝烬屋藏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