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外人来了?”
我说,二麻子才不是外人,你是没看出来,这家伙是个天命人。
“什么天命人?”柳昧不解。
我站起来沉思片刻说:“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天命人说白了就是有机缘的人。”
“这类人在某些方面有特殊机缘,往大了讲能改朝换代,小了说,也能在某些领域独树一帜。”
“别看二麻子其貌不扬,恐怕注定要吃阴阳饭守一方。”
“要不然,金师爷为啥格外关照他?”
“依我看,二麻子应该是这里的守村人才对,这种人,命又硬又横,但逢年却又有灾劫,
如果挺到二十多岁,更有大难。”
“可要是不死,那今后必有福报,得善终!”
“你看他,今年怕也二十多岁了。”
听我这么一说,柳昧来了兴致,非让我具体讲清楚。
我不过才学几天奇门遁甲,哪里讲的明白,就说,他连撞几次怪事,表面看不邪门,实际上那也是劫。
“他一个普通人,能躲几次?”
“即便命再硬再横,那也顶不住有心算计的人。”
“他到现在屁事没有,完全是仗着金师爷送给他的那块玉佩护身符。”
“金师爷想必有自己的打算。可能有心想让二麻子入阴阳,可惜,终归人算不如天算。”
柳昧突然一下懂了,笑嘻嘻道:“难怪,你让他跟着你呀。”
“这家伙一命二运占齐了,就是不能得财,得财就破命相。”
“天生五弊三缺。”
我点头道:“理是这么个理,不过话说回来,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这个水库跟刘老头那边。”
“对方故弄玄虚,摆这么一出来,好戏还在后头。”
讲完,我也不打算对水库做什么了,直接回了金师爷家。
原本我是想在水库边设个坛,窥探一下,但明显已经打草惊蛇。
所以剩下的事,还要看晚上。
我相信,二麻子和村长看到的必定只是一个引线开端。
对方下一步,绝对是围绕后山那条路。
回屋简单吃了一些东西,下午,村长带着二麻子又来了一次。
墨迹了好久,才终于把村长打发走。
至于二麻子,我让他留了下来。
一开始,他还不情愿,但听我说是金师爷的意思。
他就不说啥了,一口一个陆先生亲热得很,喊得我都不好意思。
期间,我向二麻子大致打听了一下村子情况。
当然重点全放在了那个水库上面。
因为我感觉,水库并不简单。
二麻子知道的其实也不多,跟村长说的一样。
明代时期水库就已经在了,山里祖祖辈辈靠它生活。
但二麻子讲,金师爷曾经对他说过,那水库以前是镇邪用的。
说是在什么地方,有个千棺坟,里面埋着一具将军尸。
那将军生前戎马一生,十分弑杀,每攻陷一地,轻则大开杀戒,重则放火屠城。
连死后都不安生,要千棺陪葬。
后来千棺坟被人报复,掘了出来,但没想到葬在里面的这个将军非但没腐,反而还活了过来!
化作一具将军尸,大开杀戒,一时间血雨腥风。
后来好不容易集数十个阴阳先生之力才勉强治服,将其困在棺材中,镇了下来。
至于具体镇在什么位置,二麻子表示不知道。
金师爷也没明言,只说让他戴符待在村里,一旦发现祖坟淌血,就告诉村长,让大家往外搬,什么都不要管。
听完二麻子的话,我眼神一定:毫无疑问,最后那将军尸肯定是镇在了水库底下无疑。
可为什么金师爷要对二麻子讲,祖坟淌血的事?
难不成是预示将军尸会再次复活?
我想一定没这么简单,既然镇尸,只要没人破法。
那将军尸就算再厉害也不能自己从棺材里爬出来。
除非真有哪个多事的家伙破法,存心把它放出来!
一想到这,我眉头紧皱,难不成刘老头别出心裁,最终是在打将军尸的主意?
我连忙问二麻子,刘老头和金师爷之间关系如何?
两人之前有没有什么来往?
不可能金师爷不知道自己眼皮子底下住了这么一个厉害角色吧?
二麻子摇头,表示不清楚,但金师爷曾经同刘老爹吵过架却是村里人尽皆知的。
柳昧听了半晌,耐心全无,让我别扯这些没用的,尽管往刘老头身上调查便是。
我口里称是,心头却悬而未决。
时间一来二去很快就到了晚上,柳昧等的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