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黄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
申氏道:“想来是听说朗哥儿受伤,黄夫人特地过来探望的。”
说罢她又吩咐程嬷嬷:“阿程亲自跑一趟去给黄夫人问个安,就说今日我实在累了,改日再请她来家里说话。”
程嬷嬷应了一声下了车。
大约一刻钟后,黑着一张脸的程嬷嬷回来了。
申氏追问:“这是怎么了?”
“回老夫人,黄夫人许是在大夫人那里受了气,语气冲得很。”
夏月凉偏过头往窗外看,只见黄家的马车转了个方向,很快就没了踪影。
前晚夏繁霜练琴的时候提了了几句夏慕朗的亲事,说二伯母对黄家这桩亲事似乎有些不看好。
如今看来这些话并非危言耸听,黄家的确是有问题。
国子监祭酒官职不大不小,属于名声大过实权的职位。
黄家能攀上夏家,按说应该非常满意才对,这一点从黄夫人以前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如今他们突然变了态度,究竟是担心大哥从此站不起来耽误了黄婉音,还是另有隐情?
申氏冷哼了一声:“好端端的给咱们甩脸子,我倒是要去问问老大媳妇,究竟给她受了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