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计较这个,笑着移开了视线。
“昨晚家宴不方便,今日书房里就咱们三个人,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见他神态很是温和,一点不高兴的意思都没有,夫妻二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吴司铭突然跪下道:“当年学生突然间辞官不做,让恩师失望了。”
这还是他们夫妻回京之后,他第一次以学生自居,把岳父叫做“恩师”。
夏太师的神情看不出变化,淡淡道:“既然知晓为师会失望,还非得把官辞了,为师记得你不是莽撞之人。
这里面是不是有予芳的事儿,否则你不可能走这一步。”
吴司铭太知道夏太师的思维有多敏捷,对他的一针见血并不觉得奇怪。
夏予芳却是被惊到了。
她是夏太师唯一的女儿,当然知道父亲是厉害的。
可他偌大的年纪洞察力依旧如此惊人,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父亲……”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也跟着跪下。
夏太师依旧耐着性子道:“予芳不用紧张,有什么话就说吧。”
夏予芳用力抓住椅子扶手,面色有些苍白。
吴司铭见她说不出话,只能硬着头皮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