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不在人世,但我一定要完成他的夙愿。”
他直接以“父亲”称呼养父,夏怀珣并没有觉得异样。
生恩不及养恩,十几年的养育之恩,称呼一声父亲并不为过。
“你怀疑当年的事情是吴司铭做了手脚?”
言景深道:“刺史的官职虽不算太高,但也是一城之主。
府衙中有的是衙役捕快,附近甚至还有驻军。
吴司铭若是想要押送贵重物品,尽可以派遣衙役捕快,若是还不放心,也可以求助附近的驻军。
可他放着这些人不用,偏要把这笔生意交给我父亲,其中定然有蹊跷。
而且镖局倒闭之后,他为何突然选择辞官不做?
据学生了解,他和老师不一样,根本不可能做到淡泊名利。
还有吴夫人,她也不是个不在乎权势的女人。
就算是为了维持家庭的安宁祥和,吴司铭也不该放弃仕途。”
夏怀珣松开眉头,轻笑道:“以你的脾性,既然去了宜城,定然是什么手段都用过了。
与为师说了这么多,恐怕是月儿她姑父什么都不肯说,所以想让我帮忙吧?”
言景深难得有些不好意思,道:“正有此意,只不知老师愿不愿意帮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