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睁开左眼,正如我所料一样。
那颗蛇头,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当中。
此时我完全想明白了,原来只有我瞎掉的这只左眼……
才能看到双生情蛊的印记。
我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哪怕是以后宁珂不小心在其他人面前露出了后背,也不会吓到谁。
尤其是跟她接触最多,也从无避讳的宁敏。
“喂!你说话啊!”
看着屏幕里的宁珂还在生气,我只能尴尬的挤出了一个笑容。
“对不起啊,我……可能是伤还没好利索,脑子有点儿不清楚。刚才吓着你了吧?”
听我提到了伤势,宁珂的眼神儿立马就温柔了起来。
“没事儿,是我自己胆子太小了。你还疼吗?”
“啊……不疼了。那什么,你不是要去参加晚宴吗,赶紧去吧,别让宁总等太久了。”
“那……那我还穿不穿这件晚礼服啊?我还是觉着有点儿太……太那个了。”
“不穿!换一件!”
我脱口而出,这句话一点儿也没犹豫。
我吃醋了,绝对是。
之后的几天时间,我除了每天都照例跟宁珂通两个小时左右的电话之外,就是在绞尽脑汁的琢磨一件事儿。
等舒籍从中州回来,我到底要用什么交换条件,才能让他答应帮我寻找破解双生情蛊的法子。
我已经没法再用巫神之眼来要挟他了,因
为我急于得到任诗雨的确切消息。
即便是我假装不在乎,可别说是舒籍了,恐怕是个傻子都不可能上当。
所以我必须要想到另外可以作为跟他交换的筹码才行,但是……
他到底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呢?
首先排除钱,据说个中书店里暗藏着的地下交易市场,每天都可以给舒籍带来数十万不需要缴税的巨额利润。
虽然我手头上也有一笔红姐给我的钱,但那在舒籍眼中,可能只是个令他嗤之以鼻的数目罢了。
第二个不可能作为交换条件的,应该是美色了。
因为我没有啊。
况且我还听说舒籍似乎是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从关羽娣搜集来的各种资料上显示,舒籍至今单身。
好多中州的媒婆踩断了个中书店的门槛,甚至还有不少女人主动投怀送抱,舒籍愣是一个也没搭理。
由此推断,他要么就是心中早就有了暂时不能公之于众的意中人,要么就是性取向不正常。
不过我也没听说过他跟任何男人有什么暧昧关系,所以即便是我想要牺牲自己,他也未必就得意这一口。
那剩下我所能拿的出手的,似乎也就只剩了风水术了。
可舒籍自己就是个巫术高手,大概在激活了巫神之眼以后,他还有能用的着我的地方。
只是我却不知道到底会是什么时候,在什么环节上需要,因此
我还不能把这当做谈判的筹码。
“到底……要怎么说服他呢?”
我坐在床上摸着下巴自言自语了一声,阿娜尔在一旁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又想着睡谁?天天跟你打电话的那个女人吗?!”
“说服不是睡……嗨,我跟你说的着吗。”
我一把抢过阿娜尔手里的水杯,吃了药。
“对了,你准备一下,几天后跟我去一趟中州。”
“……你说我?”
阿娜尔惊讶的看着我,我翻了翻白眼儿。
“现在屋里除了你,就剩墙了……不对,还有曼巴。我不是跟你说话,难道是跟吊瓶在说?”
“你……你要带我去中州?”
阿娜尔脸色大喜,赶忙凑到我面前。
“你答应娶本公主了?这是要带我回中州去见家长,商议婚事?!那……那你得请哈尔德爷爷一起去,本公主没有其他亲人了,婚事只能由哈尔德爷爷做主。”
“……这都哪儿跟哪儿?什么就要娶你了!”
我顿时就一个头顶俩大,简直是跪服了阿娜尔的脑回路。
“带谁去中州就是要娶谁?那我还想带着几斤牛肉干回去呢,你赶紧祝我们早生贵子吧。”
阿娜尔气的一把抢走了我手里的水杯,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了狠狠的在我腿上敲了一下。
那是我一处还没痊愈的伤口,我疼的杀猪一样惨叫了半天,险些把全医
院的护士都给招了过来。
我的伤势恢复的比预想中还要快,一来是我自己也懂点儿医术,虽然医不自治吧,但起码一些基本的常识我还算清楚。
我硬生生的顶住了蔡心心和余独腿那几个混蛋的引诱,坚持不吃对伤口恢复不利的食物,也没喝他们的一口酒。
这二来呢,就是齐祺的医术比之前更为精湛了许多。
这个又黑又胖的小姑娘,似乎天生就是华佗转世,扁鹊重生,天赋之高的确是令人咋舌。
滇南困鹿山一别,这才短短的几个月时间。
她的医术竟然就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我在看着她给我施针的时候,手法之纯熟,位置之精准,无不让我啧啧称奇。
“可以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