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或是城外的庄子上散心。
惜春不想叫姐妹们担心,也强打精神陪着说笑,可总觉得疲惫,乏累,除此之外,惜春还添了嗜睡的毛病……
端午时,贾兰和环琮几人派人送节礼。之后也曾给惜春写信叫她过去住一段时间。
总之日子就在这种说不上好,也说不出哪不好的情况下往前走。湘云虽说也担心惜春的情况,却也只能期待时间可以治愈她了。
这日,湘云突然想起早前吩咐元良的事,不由将元良叫过来问了一嘴。
那和尚的身世查到了吗?
查到了,就是结果可能不是您想要的。
元良抿了下唇,先是看了看坐在炕上用小钳子夹榛子的胤禟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屋里的下人。
湘云挑眉,抬头看了一回露珠等人,露珠几个明白的往外走,走过元良的时候,露珠还看了元良一眼。
等人都退出去了,元良也没见胤禟离开,便知道湘云并不想瞒着胤禟,可这事...真的要让爷知道吗?
好像也没什么不能知道的。
抽了抽嘴角,元良也不卖关子了。“回福晋,未明师傅是康熙三十一年九月初十夜里被人放在红螺寺的山门口的。包裹他的襁褓过了这么多年,仍能看出来是上好的官缎。奴才,奴才按着福晋的意思查了一回史家。能用这种缎子的,史家只有保龄候府里有。当时,”
“好了,不用说了。”胤禟抬头,直接打断元良未尽之言,严肃说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将所有查到的东西悉数销毁。经手的人...让他们收拾行李,明日会有人带他们离开。”
“...喳!”
元良应了一声,又看向什么话都没说的湘云,弓身退了出去。
湘云看看胤禟,再看看出去的元良,脑子里又仔细琢磨了一回元良刚刚说的那段话以及胤禟的反应...“你早就知道了?”
“嗯。”在胤禟看来那都不是事,所以淡定的应了一声,便继续给湘去夹榛子壳。
如果连胤禟都知道了,那这件事情...可能就是真的了。湘云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有些不可思议,感觉真相太过荒诞离奇。好一会儿,湘云才一脸哭笑不得的问胤禟:“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也不告诉她一声。
胤禟将剥好的榛子放在面前的小碟子里,一边推给湘云,一边说道:“弘晳逼你出京那年。”
说到这里,胤禟又不由瞪了湘云一眼。
小没良心的说走就走,爷要是不追过去,指不定现在浪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湘云揉了揉自己的耳垂,又顺手将耳朵上带着的坠子摘了下来。一边把玩着手里的耳坠子,一边对胤禟笑:“你怎么又翻这些旧帐呀。”
胤禟哼笑一声,心忖了一句:你丫个惯犯,还许人说了。
“过去的事情就叫它过去吧。”湘云讪笑,虽半点不心虚,却还是嘴甜的哄道:“没有你的日子,相思泛滥成灾,老天都替你惩罚我了呢。”
胤禟: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