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护卫冲过来,林玄真也用了最基本的军体拳,一扣一擒,两名护卫被被林玄真撂翻在地上,各自断了一只手。
“侮辱老兵,这是对你们的惩罚。”
林玄真负手而立,淡淡说道。
老者也看出来林玄真用的是军体拳了,颇有些激动道:“你也是战士?”
林玄真微微颔首,把老者和女孩扶了起来。
曾旗的手下见状,皱了皱眉头。
“难怪敢多管闲事,原来是有两把刷子。不过,我家少爷乃是锦城曾家少爷,小子,你这是在找死。”
曾旗放下手里的酒杯,打了个手势,目光从林玄真的身上扫过。
“没看出来,阁下倒是有点身手。我是曾家少爷曾旗,在锦城这一亩三分地上,没几个人敢不给我面子。我不管你是多管闲事也好,还是正义感爆棚也罢。本少爷的事,你不该管。”
曾旗目光淡然,一脸傲视,展现出富家子弟那种高人一等的气势。
“那我非要管,你当如何?”
一个本地小家族,林玄真何曾放在眼里。
在别人看来,这是一件闲事。
但林玄真却不这么认为,这老者是退役老兵,不该受此待遇,自己既然遇到了,那必定要管一管。
若是其他不平事,林玄真也许还真不会过问,这世上不公平之事太多了,管不过来。
“呵?口气倒是不小。我这瓶酒是从大盛国采购的,珍藏了四十年,一瓶的市场价是四百万。他刚才打翻我一杯酒,赔偿五十万,不过分吧。既然你要管这闲事,那这钱,你来赔?”
曾旗一脸骄傲的冷笑起来。
“若是赔不起,你便没资格管这事。打伤我的手下,两个人两条胳膊,我得从你身上卸下来。”
曾旗高高在上,也是压根没有把林玄真放在眼里。
在锦城这地界儿上,曾家向来说一不二。
曾旗更是锦城富少圈子的头目,目中无人,一番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展现出了飞扬跋扈,目空一切的气势。
“酒钱,我来赔。至于我的手臂,你若有本事,尽管来取。”
林玄真说道。
“年轻人,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我也很感激,但这个曾少,的确不是你能招惹的。我这种残躯的老兵,已是无用,更无人记得。你能说出刚才那番话,我很感激,这个人,你惹不起的,只是我这孙女……她的父亲也是死在了沙场上。”
老者说着,竟忍不住老泪纵横。
他为国负伤,沙场拼搏,最终负伤退役,本来每个月是有一笔抚恤金的。
不过层层剥皮下来,到老者的手上,便少得可怜了。
而他儿子死在沙场,阵亡抚恤金也被克扣,爷孙二人只得相依为命。
“老人家,你放心,既然被我遇见了,这件事我管定了。你们一家一腔热血,两代忠骨,值得钦佩。”
林玄真心中有些感触,这样的战士家庭,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看来这战务系统中,此类现象也很严重。
好在,林玄真执掌的北域,没有这些现象。
北域战士不管是负伤退役还是阵亡的,都有抚恤金,阵亡将士的家属,每个月都有钱领。
这些抚恤金,林玄真下过铁令,任何人不得克扣,否则立斩无赦。
但是在其他三域,这种克扣抚恤金的情况却很正常,尤其是退役的兵回家,由地方战务院拨发抚恤金,每每被克扣。
“你赔?你赔得起吗?本少爷不在乎这点钱,今儿只要你的命。”
曾旗冷哼一声,旋即对坐在旁边的一名手下说道:“杀了他!”
曾旗决不允许有人挑衅自己,必须要杀鸡儆猴。
曾旗身边的护卫,其中一名是武道宗师,虽然是初入宗师之境,但曾旗觉得,解决一个林玄真,绰绰有余了。
这名护卫站起身来,身躯微微扭动,身上传来噼里啪啦的骨爆生。
“骨爆?武道宗师?!”
老者也是有些见识的,听到骨爆生,立刻知道此人是武道宗师。
在战队中,武道宗师很多,不足为奇。
但是在民间,武道宗师已经是很强了。
“年轻人,别管我们了,你快走,此人是武道宗师,你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老者着急的说道。
“老爷爷,您别担心,我爸爸很厉害的。”
江灵兮和江映雪此时也走了过来,曾旗一眼看到了江映雪,顿时眼睛一亮。
“本少爷倒是没注意到,这船上竟然还有如此大美女,只可惜,你老公要死了,你得做寡妇,不如以后就跟着本少爷吧。”
曾旗出言戏谑道。
江映雪看都没有看一眼曾旗,一脸漠然,不予理会。
曾旗的手下,嘴角微翘道:“小子,得罪我家少爷,你今天算是活到头了。”
“堂堂武道宗师,竟给人做狗,助纣为虐,你不配成为宗师。”
在林玄真眼里,不管是宗师,还是大宗师,这不仅仅是一种境界,一种身份的象征。
所谓匹夫而为百世师,一代宗师,就该有宗师的样子,至少要明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