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秦家参加寿宴?你是在找死吧。”
云水意一听,顿时觉得林玄真是疯了,竟敢去秦家,这无异于自寻死路。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找死?说不定是秦家找死呢。”
林玄真淡笑道。
“昨晚的跟你说的话,你是一个字没听进去啊。我承认你的确有些本事,但真的,在秦家面前,这不够看。我劝你,别去送死了。”
云水意劝说道,完全是出于好意。
林玄真微笑道:“从今天开始,燕都顶级豪门,便没有秦家了。你要不要去看看热闹?”
“不去!你要跟秦家作对,你想送死,别想拉着云家给你做靠山。”
云水意以为林玄真是想拉云家下水,她才不会上当。
“听你这口气,是要灭了秦家?好大的口气啊!你是我见过,最能吹的人。你别以为在宁城那种小地方,你可以无所欲为,这里是燕都。大宗师在燕都,也不算什么。”
云水意无情的打击道。
林玄真笑而不语,打开病房门便离开了。
云水意坐在床边,对昏迷中的秦诗音说道:“诗音姐,这就是你的心上人?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还想跟秦家抗衡。我理解他对你的情义,但目光短浅,配不上你啊。真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
“你也别怪我不帮他,我已经劝过他了,而且要对付秦家,我也帮不上忙,希望他能够有命活着回来吧。”
云水意叹了一口气。
林玄真先回了酒店,取出了易容针,恢复了本来的面貌,然后打开了旁边的一个箱子。
箱子里,放着一套衣服,是他的冠军服。
林玄真既然要回秦家,自然是要风风光光的回去。
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这口气,不仅是给他自己争的,也是为死去的母亲争的。
林玄真的冠军服,皇室御赐,这套衣服的材质用料十分奢侈,是云家专供给皇室的一种布料,民间是没有这种布料的。
衣服的选择的是玄色,也就是黑色中带着一丝红色,这种颜色极其尊贵。
唐国的朝服用料和颜色都是极其考究的,每个品阶的朝服颜色和刺绣都有所不同。
玄色是一品官阶的朝服才有资格用的颜色。
玄色衣服,金线锁边,更是凸显出尊贵。
金色是皇室专用颜色,林玄真的冠军服能用上金线,这也是极大的殊荣。
衣服上以九针十二金线刺绣出惊龙升天之势,栩栩如生,精工巧妙,气势卓然。
其他大臣,衣服上的刺绣以蟒为主,俗称蟒袍。
巨蟒过江,惊涛拍浪,是位极人臣之意。
而惊龙飞天,风云变色,可吞日月,是定鼎天下之势。
玄色衬如威如狱定乾坤之气,惊龙显飞天与日月争辉之势。
这样的衣服,凡人岂可穿?
林玄真换上了他的冠军服,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此刻的林玄真,才是唐国的冠军,才是北域战神。
不过林玄真在朝服外面又穿了一件麻服,披麻戴孝,祭奠母亲。
“许伯接来了吗?”
林玄真走出房间问道。
“已经派人去接了,一千惊龙卫已经进城,随时可以行动。惊龙战机已经在牛皇山准备就绪,随时可以起飞。”
周国森汇报道。
“出发吧。”
林玄真淡淡道。
周国森开着车,往秦家府邸而去。
今天是秦家老爷子秦洪的八十大寿,在燕都算是一件盛事了,秦家已经筹备了许久,再加上众人皆知秦家即将和晟王府联姻,投向了太子一派。
众人都在议论着,以后这唐国第一豪门,非秦宣世家莫属了。
秦家府邸,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秦宣世家上下,豪车云集,名流汇聚,冠盖如云,场面宏大。
以秦宣世家今时今日的地位,能够受邀而来的,无一不是燕都的上流人士。
“这秦家办大寿,也太热闹了。”
“燕都豪门秦家,有此阵势也很正常啊。”
路过的人听到府邸中传出的动静,忍不住惊叹着。
一辆接着一辆的豪车开进了秦家府邸中。
秦宣世家是唐国顶尖豪门,掌控万亿资产,产业涉足各行各业,秦家子弟遍布各界,在唐国的地位举足轻重。
“十五年了,母亲,我终于等到今天。您若在天有灵,定能看到儿子如今功成名就,为您报仇雪恨。”
燕都秦家庄园门外巨大的牌坊前,林玄真右手端着一枚灵牌,旁边站着一名老者,正是许永德。
牌坊的石柱上雕龙刻凤,两侧摆放着两尊栩栩如生的镇宅麒麟,牌坊中间刻写着两个大字。
秦府。
牌坊两边,左侧刻写“万古流芳”,右侧刻写“金玉满堂”。
笔势银钩铁画,矫若惊龙。
一块牌坊尽显燕都豪门源远流长的底蕴和高不可攀的气势,令人望而生畏。
人站在牌坊面前,都会显得渺小。
这便是燕都豪门秦宣世家的威势。
许永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