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我?”
卫念潇哭着问道。
“院长也是刚知道,不是他故意瞒着你。”林玄真解释道。
“是段红绡吗?”卫念潇问道。
“不是,她只是一个很普通人的,不是王公贵族,也不是北域的战士,只是一介平民。”
林玄真摇头道。
卫念潇只是哭着,倒也不闹,只是眼泪一直不停,她坐在床上,也不说话了,任由眼泪落下。
“念念,你打我,骂我吧,玄真哥哥对不起你。”
林玄真蹲在卫念潇面前说道。
卫念潇大哭大闹一场,林玄真反而不会担心,此时的卫念潇,不言不语,才让林玄真担心。
“玄真哥哥,我怎么舍得打你,骂你。情深不寿,这不怪你的,是我不够好。”
卫念潇抬手,抚摸着林玄真的脸庞,满是泪水的眼眸里除了悲伤,更有一丝深情和温柔。
林玄真握紧了拳头,心中的痛苦,也不比卫念潇轻多少。
“念念,你别这样说,都是我的错。”林玄真痛苦道。
“玄真哥哥,我累了,我想休息了,就不送你了。”
卫念潇抬手擦干眼泪,柔声说道。
林玄真也不好继续留在这里,沉声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林玄真走出卫念潇的闺房,卫念潇旋即便钻进被窝里,抱头痛哭。
林玄真站在闺房外面,能够听见卫念潇压抑着的哭声,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心情无比的沉重。
他走下阁楼,卫仲卿和陈凌轲都在下面。
“院长,对不起,是我伤害了念念。”
林玄真今天说出无数次对不起,但依旧难以减轻心中的负罪感。
“罢了,这事也不能怪你,是念念和你无缘,你也不必自责,好好处理秦家的事吧。”
卫仲卿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一脸神伤,竟然显得更苍老了一些。
卫念潇是他唯一的女儿,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林玄真也是他最得意的门生。
卫仲卿无比希望能够让最疼爱的女儿和最得意的弟子喜结良缘,便是一大喜事。
只是,如今这一切都只不可能了,卫仲卿也感到有些伤心。
“院长……”
林玄真看到卫仲卿的模样,心中更加愧疚。
“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卫仲卿摆了摆手,身影有些落寞的离开了。
陈凌轲拍了拍林玄真的肩膀道:“玄真,不是做师兄的多嘴,这一次,你真是让院长和念念伤心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