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代你回去一趟就成了。
所以凤阳府那边的人,那里的事,连二郎如今都放下了,你怎么反倒替他放不下呢?”
这番话,叫傅清宁豁然开朗。
倒不是说傅子谦他放下不放下的那件事。
而是她为什么要去针对那家人的问题。
她做与不做,总不见得还能把人给杀了。
不过就是出口气。
可又是给谁出恶气呢?
徐嘉衍才是说到了点子上去。
不给傅子谦知道,那是给自己出恶气,要是给他知道,他又要多心多想。
傅清宁深吸了口气:“要是听表哥这样说,我倒是能想通,否则这个事情又横在我心里,总是不舒坦。
真要这么说来,倒是我狭隘了,这心胸还比不上二郎。”
“是你与他性子不同。”
徐嘉衍噙着笑接了这样一句。
这小姑娘自幼年时候起,就是个最不肯饶人的。
这么多年了,也没变过。
就哪怕是她刚来金陵那会儿,那么多的金陵贵女,她又何曾畏惧过分毫?
睚眦必报,自是这样子的。